甲骨文球馆的场馆规模自然无法和烛台球场相比较,烛台球场足足可以容纳七万人,而甲骨文球馆则只能容纳两万人,不同的差异也营造出了不同的感受:置身于烛台球场,那种恢弘与磅礴足以让每一个观众感受到自己的渺小,红色海洋也就是这样而来的;而双脚站立在甲骨文球馆,则更多感受到那种密切团结在一起的紧凑,就好像自己与球员并肩作战一般。
“那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转行?nba一年八十多场比赛,我觉得你应该能够胜任。”陆恪笑呵呵地扬声回了一句,然后就看到瓦特打了一个寒颤,连连摇头表示敬谢不敏,“习惯了我们球场的通透和宽阔,突然进入室内,怎么就觉得狭窄了呢。”
错觉,这绝对是错觉。
但瓦特还是连连点头表示了赞同,“距离太近了,我觉得就要呼吸不过来了。”
“所以球场旁边才是vip席,因为大家就是希望近距离感受那种紧张刺激的窒息感。”陆恪一边调侃着,一边寻找他们的座位,“我们的球场就比较困难了。”
“你是说像冰球那种超近距离吗?”瓦特也打趣了一句,让陆恪哧哧地笑了起来。
说话间,两个人的脚步就已经来到了最前排的位置。
这些门票全部都是来自库里提供的,专门安排在了金州勇士的球员席位后面,可以近距离地感受到比赛的紧张氛围,包括主教练的临场战术安排等等。
一路说着抱歉,在膝盖打膝盖的穿行之中,两个人来到了坐席的中间地带,陆恪低头核对了一下手中的球票座位号码,却发现属于自己的座位上放置着一个黑色的帆布包,左右看看,视线就落在了旁边的年轻女性身上。
那位女性正在低头翻阅着手册或者书籍之类的东西,一头金色长发垂坠下来,遮挡住了整个脸颊,只能隐隐地勾勒出一个饱满的额头弧线,却无法识别出五官的轮廓,就更不要说脸庞的具体模样了。
“抱歉,请问这是你的背包吗?”陆恪礼貌地说道。
“……”那位年轻女性没有回答。
难道是因为佩戴了耳机?陆恪礼貌地拍了拍那位年轻女性的手臂,再次说道,“抱歉,这里是我的座位,请问这是你的背包吗?”
对方还是没有反应。
奇怪!
陆恪回头看了看瓦特,眼神里流露出了不解;瓦特也只是耸了耸肩,不明所以。
陆恪再次转头看过去,然后就看到了眼前那个女性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瀑布般垂下来的金色长发也在隐隐颤抖着,这到底是……正在害怕?还是正在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