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让陆恪好好体验一番,上一周让布雷迪吃透苦头的擒杀,到底是怎么样的强大和凶狠。
就在此时,兰瓦尔注意到了陆恪抬起了右手,朝着左侧的方向,手起刀落地就试图完成传球,“糟糕!”
他和陆恪之间的距离还有五码左右,现在来不及扑上去了;而另外一侧的话,他没有记错,那里有三名接球球员,而且还是两名炮台式的接球球员。如果陆恪完成了传球,他的擒杀也就没有了意义;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对橄榄球出手之后的四分卫粗暴擒抱,否则就又是黄旗。
条件反射地,兰瓦尔用视线余光朝着陆恪的出手方向瞥了一瞥。
没有橄榄球?
什么!居然没有橄榄球?该死的!
所有的思绪仅仅只是一闪而过,兰瓦尔的动作没有停顿,借助着惯性的势头,恶狠狠地朝着陆恪飞扑了过去,但瞬间闪神、瞬间回神之后,兰瓦尔注意力重新集中起来,却发现,陆恪稍稍地朝左侧横向移动了一步。
只是一步,两个人之间的卡位却发生了变化。
粗话还没有来得及骂出口,几乎是同时,兰瓦尔就看到了陆恪一个转身,右手之中的暗红色橄榄球轻轻划出一道轨迹,轻盈而灵动地脱手而出。
下意识地,兰瓦尔伸出了双手,犹如扑蝶一般,试图把橄榄球拍掉,却扑了一个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橄榄球的弧线越来越高、越来越高,最后彻底脱离了他的掌控之中。
就是这不到半秒的瞬间,兰瓦尔的身体重心彻底失去了控制,重重地砸了下去,却不是想象中扑向陆恪——刚才那一扑,重心再次发生偏移,然后他整个人就狠狠地砸向了草坪之中,头盔之中砸入了一大片草屑,汹涌到嘴巴里,无比狼狈。
太快了,一切都太快了,就连陆恪的出手传球都无比迅猛,甚至不到一呼一吸的空档,传球就已经完成了。
兰瓦尔顿时意识到,他没有机会,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机会,哪怕一切看起来似乎仅仅只是毫厘之差,但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罢了,幻想越是美好,现实就越是残酷。所有都在那名四分卫的掌控之中。
这真是太可怕了!
等等,传球?右侧?陆恪传球的目标是谁,不会是……弗农-戴维斯吧?这,怎么可能?右侧足足有两名防守球员,二对一?这选择是不是太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