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狱上空的各方人马已经快到齐了。
驱逐了佛道势力之后,儒家一家独大,占据了绝对的优势。而今正值朝野势力重新洗牌,儒家的高手多数都留在长安准备夺权,一见金光四射,天有异象,显然不是有人渡劫,就是有宝贝出山了!立马将所有东西都抛下,踏着云头颠颠儿地跑来了。而江湖小道、军队之中、重臣府上、皇宫之内的各类高手,也感应到今天的不寻常,都跑出来查看情况。几乎就是在一瞬间,各路人马就将灵狱的天空围堵得严严实实。
原本早到的儒家众人,一见这个架势,也有些犹豫。论起势力,他们占着优势。但是一旦先行出手,无疑会成为各路人马的靶子。现在是儒家夺权的关键时期,为了一个不明真相的宝贝或者是高手,得罪所有人,这个买卖怎么看都是有点吃亏。
而那些赶到灵狱来的高手,原本都是抱着“有便宜就占,没便宜就跑”的心态,一见到势力最大的儒家都有些怂了,自己也有些想要打退堂鼓。但是那金光灵压,却仿佛有着致命的诱惑,让他们有些挪不动脚步。
所有人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一时之间就陷入了僵持。
天上的高手在对峙,地上的那些“低手”可就不管那么多了。
贺若弼带着来护儿气喘吁吁地赶来了,一见这个阵仗,都有些傻眼。
“崇善,该怎么办?”贺若弼一边敲了敲因为跑得太急而酸痛麻软的脚,一边转过头问起来护儿。
“我怎么知道?这种热闹本来就不是我们应该凑的,就你充大头,硬拉我过来!小心不要让他们发现了,眼下就我们两个过来,阵法都施展不出来。他们随便派出一个人来,伸出一根手指就能把我们碾死!”来护儿没好气地回答。他本来在家里睡觉,睡得好好的,硬是被这不靠谱的兄弟拉过来见见世面。拜托,一个地上跑的看见天上飞的,不躲开,还可着劲儿的凑过去,不是找死吗?
“话不能这么说!”贺若弼一脸神秘,诡异得笑了笑:“我们可不能一直就满足于当一个小军官就算了!千夫长,百夫长,还都不是将军呢?我家那老头子硬逼着我在三十岁之前做一个将军,我今年可就二十八了!再不争取,恐怕就没机会了!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陛下准备来年伐齐!到时候会有军中大比武,我们若是能够拔得头筹,一个先锋官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