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大人,我求求你,这笔钱我们自己出。”索菲都要急哭了。
陈最低声道:“听我的,我保证把你们的姐妹找回来,但现在你们不许回头。”
刘老头目光如刀如剑,死死盯着陈最的背影。陈最挺直腰板,轻舒猿臂,拥着三名女巫大步向前,绝不回头。
一场买家和卖家的心理战默默拉开了帷幕。陈最和刘老头之间的空气闪现着无数隐形的火花雷电,噼啪作响。
陈最走出二十米开外后,刘老头终于绷不住劲,垫着两条小短腿跑了过来,伸出两根手指,“2000。”他的声音都在颤抖,一颗心碎了一地。
陈最淡定回头,声音坚定而执着,“500。”
刘老头都要哭了,“小伙子,我承认我确实也卖假货,但这个套娃我敢发誓真是老物件,确实是我爷爷当年从一个白俄贵族手里收回来的。”
“哦?”陈最心里一动,“给你2000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详详细细跟我说说当年的情况。”
“这没问题啊!”刘老头心中大定,反正讲故事也不费什么事,当下口沫横飞,讲起了当年……
“你别看我现在落魄,但是当年我们刘家在津门也算大买卖家,我爷爷刘全有在英租界里开了一家当铺,名叫源丰和,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刘老头讲起他家的光辉历史,立时像换了个人似的,立马眼睛也有神了,腰板也不驼了。
陈最低喝一声,“说重点。”
刘老头悻悻的缩了下脖子,“听我爷爷讲,那是民国九年冬天的一个上午,天就像漏了一样,雪花就像鹅毛一样……”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