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秋又坚持了一下下,然后就半推半就地被跟着陈近南走了。
陈近南脸上欣喜的难以自持,哪模样就像是八代贫农捡到一大块狗头金似的。
就连陈永晴脸上都露出欢喜之色,只有被众人遗忘的林慕白脸色异常难看,看向楚江秋的目光中充满了怨恨和恶毒。
而这一幕,却是被蓦然回首的楚江秋看在眼里,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靠,刚开始这家伙就对我有很大意见,现在对我更像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般,该不会是这家伙对陈近南有基情,怨恨我抢了他的情哥哥吧?
楚江秋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很快,三人就进入到柳城的中心,路上好多百姓见到陈近南之后都恭敬地打着招呼。不过在看到楚江秋怪异的服装之后,无不投去惊诧好奇的目光。
而陈近南也没什么架子,无论贵贱,无不一一回应。
这一路,楚江秋对柳城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虽然是在明末,但是柳城的繁华程度还是比较高的,完全看不出末世的迹象。
在古代,江南历来乃是富庶之地,在明朝中后叶,甚至还产生了资本主义的萌芽。
柳城的繁华,倒是不怎么出人意料。
三人大概走了两三里路,陈近南便领着楚江秋来到一片富人区。
当然,当时并没有富人区这个概念,这是楚江秋命名的。
因为这片住宅区都是三进的院落,虽然说不上富丽堂皇,也算是优雅别致。这里无论治安还是卫生状况,都要比别处要高上一个档次。
这时候,陈近南才不好意思地说道:“楚兄,家父乃是柳州县令,刚才忘记告诉楚兄,并非有意欺瞒,万望楚兄莫要怪罪为是。”
凡是人才总是有怪癖的,有些人就不喜和官府打交道,陈近南也是怕这一点。
只是这一点楚江秋早就料到了,陈近南的父亲叫陈鼎,在明末好像任过一个不小的官职,现在才是区区一届县令,到是让楚江秋有些意外。
楚江秋微笑着说道:“原来陈兄乃是县令公子,失礼失礼!”
见楚江秋并没有怪罪,并且对自己乃是县令公子一事,似乎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心里更是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