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部分不是来自于奥尔良城,就是处于奥尔良城附近的城市乡村,深刻的明白奥尔良城破的后果。
而且孔代亲王毫不吝啬地大肆宣扬,让他们本来害怕的心,更加的恐惧起来。
如此,强大的恐惧力量,以及对家人的守护责任,让他们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就在战争向天主教盟军倾斜的时候,一旁的英格兰士兵,也遭受了围攻。
吉斯公爵为了集中力量攻破奥尔良城,于是就利用大量的民力。
一夜之间,在英格兰营地周围,挖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坑,以及不可胜数的小坑小洼,还布置了一些陷阱。
并且还修建了只有膝盖高的矮墙,就是为了阻拦他们袭击。
而且,吉斯公爵还不放心,仍旧派遣了两千余人的步兵,看守住他们,或者可以说拖延住他们。
就是为了有时间攻破奥尔良城。
乔治男爵屹立在营地高处,眯着眼睛,看着前方大大小小的坑洞,以及眼前几位受伤哀嚎的士兵,脸色凝重。
如果不顾损伤的填埋这些坑坑洼洼,耗费的时间就需要一天时间,况且还要提防着那两千余人的看守士兵。
两天时间内,他们三千人恐怕支援不了奥尔良城了。
“如此,恐怕吉斯公爵正不顾一切损伤地攻击奥尔良吧!”
乔治男爵看着远方炮火连天的奥尔良城,心情低落的想到。
“这么说,我这一趟不就白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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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炮兵轰炸,后面步兵开始攻城,对于奥尔良城来说,真是多灾多难啊!
无奈之下,忍着头顶上的巨石,新教士兵们在神父们的鼓励下,开始勇敢的露出头,朝着登城的天主教士兵反击。
一时间,整个奥尔良城都忙碌起来。
普通的壮丁和妇女,则不停地向城墙上输送石块和热油,作为辅助兵。
但城墙下的天主教士兵们,却满脸狂热的表情,在巨石的掩护下,攀爬着长梯,一步又一步地向上而去。
有的人身上披着薄薄的皮甲,身材魁梧,或者拿着一个小木盾,然后不顾一切地向上的冲进,一往无前的气势,吓了守兵们一跳。
而大部分则一个个的身穿薄衣,面黄肌瘦,颤颤巍巍地拿着一根磨蹭地光滑的长枪,跟在那群强壮的士兵后面,亦步亦趋地爬上城墙。
与此同时,城门前放的几百步外,一架巨大无比,五人高的撞车,庞大的体型攻城利器缓缓前行。
只见,其下方有四个裹着铁皮的车轮,然后车上架起一个巨大的木柱,人腰粗,五米长。
其中一头为尖锐而包裹着铁皮,木头上捆着一圈又一圈草绳,中间部分则由铁链挂着,其上有一横栏,左右也固定在两边竖起的粗大木柱中间,凭空在那。
尖锐的一面,则对着城门,后方的士兵则不断地来回摇摆撞击,如果时间不限的话,铁打的城门也抵挡不住。
这种巨大的撞车,由于太过简易,是欧洲人从奥斯曼帝国学来的,而阿拉伯人又从蒙古人学来的,虽然在臼炮的发明,让它几乎失去了作用。
但奥尔良城墙不断地被修筑,光凭着火炮已经不足以轰塌,城门成为唯一突破口,撞车则又登上了历史舞台。
正在士兵们的推动下,从凹凸不平的地上,一步又一步地向城门挪去。
如此,城墙上的弓箭手见到这个大杀器,再也顾及不了那么多攻城的士兵,连忙拉弓射去,企图将将那些推移的士兵射倒,从而让冲车成为废品。
但,虽然不断有士兵中箭倒下,奔涌出大量的鲜血浸染大地,再带来几声哀嚎外,丝毫没有迟邂住这个巨大的攻城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