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底小棺材，里面的那把扇子？

它怎么会出现在画上？

或者说，纳兰嫣然也是，看过这把折扇？

周壮实没有办法回答我的问题，最终是选择了沉默，一个王朝不可能有两位皇帝，这本来就是常识性的问题。

“言哥，一个王朝，也不是没有可能，拥有两位皇帝的。”上官婉儿这是眉头微皱的插嘴，似乎她很不愿意回忆起什么，柔声道：“当年你和昊无大帝，就等同于帝国的两位帝王。”

“所以说一个王朝，出现两位皇帝，也不是不可能的，你们口中的这位万圣皇帝，很有可能就是康熙所封的。”

什么？

当年我还等同于，是皇帝一样的存在？

人王？

我也知道上官婉儿，很不愿意回忆起，三千年前之事。

但是我的心中已经是，有了一种盖伦。

上官婉儿说的推测，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周壮实以及秦长青，还有孙风也是，听到了上官婉儿的言论，全部都是震惊的望着我们俩，不知道内心在想着什么。

或许他们是因为，我的身份震惊。

或许是……

“皇帝？昊无大帝？”孙风的双眼快要吐出的掉下来，心中觉得昊无大帝这个字眼，很是熟悉，但是却又不知道，到底在什么地方听过了。

同时他也是在心中，多了一份的忌惮。

有些摸不清，我和上官婉儿的底细了。

甚至于他有着，一种想要动手的冲动。

不过还是压在心底了，因为时机还未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