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此事官府还没定夺,便有人拿出来说三道四了。我张钛铭,是绝不会怕了的。”,说这话时,张钛铭心里是虚的。因为这件事说出来,确实是他们张府的不是。
而且发行银票,聚众藏银,也确实有违国法的。从前大元刚成立时,可是颁布了藏银令。特意交待过家中现金现银,不可藏纳超过官府规定的数额。
否则不仅全数充公,还要追讨罪责。
但是随着这几年大元的扩张,商业的繁荣。每每涉及到大额交易,就少不得超出规定的数额。而且家中到底藏了多少金银,都是各自的家事。
一般只要没人说,官府也不知晓。
所以这条禁令的伸缩空间很大,民间也有约定俗成的阳奉阴违起来。
现在一旦深究,可不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么!
张钛铭可就一个儿子,对其也是在意得紧。
所以一听到这风声,就赶紧在家称病躲风头了。并且宫里那边,也让人传信给了张芷琴,让其帮忙说道说道。
眼下冂格里钦说破,他也不装着了。就直接言说,全当不怕什么虎豹豺狼。
冂格里钦猜到张钛铭不会是面上那么豁达,出声道:“大狄万真的不怕?悠悠之口,就是白的也能给你说成黑的。张大公子的事儿,还得想法解了才是。”。
“听你这意思,你是有法子了?”,张钛铭警惕道。
“若是大狄万信得过下官,自是有法子的!”,冂格里钦胸有成竹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所谓无利不起早。冂格里钦这样赶着巴结,让他心下更加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