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帕什瓦·吉雅行礼道。
因是李承绩从前的书房,所以地方并不算大。但点了火炉,还算暖和。李承绩一边看着各郡送来的公务,一手把玩着佛珠。
帕什瓦·吉雅眼神一紧,默默吞了口唾沫。
李承绩抬起头来,嘴角一弯,笑道:“大伊玛目无须客气!快坐吧!”。
帕什瓦·吉雅知道李承绩不怎么喜欢虚礼,就坐到了一侧,出声道:“谢国主。为臣此来,是求解一事。”。
没有遮遮掩掩,帕什瓦·吉雅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李承绩也猜到了他的来意,出声道:“可是为佛门义净法师尊为国师一事?”。
“国主圣明!为臣愚昧,不知国主既尊清教为国教,又为何厚待佛门?”。
李承绩笑着将佛珠举起来,出声问道:“大伊玛目可知这是何物?”。
“佛们信物--佛珠!”,
“那你可知,旧辽之地的佛珠有几何?”,李承绩追问道。
“为臣不知!但碎叶以东便是高昌佛国,且旧辽国主,曾笃信佛教。因而旧辽佛子甚多,佛珠更不知凡己。”。
帕什瓦·吉雅来碎叶这段时日,也并不只是醉心于教务。像对佛门的了解,就用了不少心思。到底旧辽之地,佛门可是能与回教相比肩的大教。
这弄清对手的情况,也好方便自己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