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绩摆了摆手,应声道:“也罢也罢!那些庸臣已经吐出大半家产了。红巾军抄家罚没的辽臣,也有不少。再不安抚人心,恐怕又会生乱了。”。
他当了上位者也有些年头,脑袋里已经不再把情情爱爱看得那么重要。很多时候,实实在在的利益才是最主要的。何况政治婚姻,哪怕到了后世都有存在的理由。更别说是现在了!
所以与浑忽公主的婚事,他早就默许了。只是辽臣遗老们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了,不好好的震慑一番,很难让他们就范。而巴拉沙衮又不是打下来的,这血的教训,自然就用不上了。
因此,只能让他们破财,好记住呼罗珊的厉害。
只是李承绩原本是打算春日里再表态的,但现在浑忽的清白之身给了自己,那就不表态也不行了。
蔷薇歉意的捋着李承绩的长发,又告罪了一声。
因为李世昌是汉人,所以家里还保持着不断发的传统。李承绩的长发湿漉漉的,又没人伺候。使得到了现在,都还没全干。
李承绩却一把按住她的手,出声道:“先前澡堂让你跑了,现在想想怎么弥补吧!”。
蔷薇俏脸一红,小手滑进李承绩的胸口,应声道:“国主若不嫌弃,妾身只好以身相许了。”。说话时,身子已抵住李承绩的后背,舌头在李承绩脖颈上点火。
这一番云雨到了很晚,李承绩才离开商行。蔷薇站在门口相送,直到李承绩消失在街口,才松了口气。上楼时,在她身旁的丫鬟有些不解道:“夫人好端端的经营着商行,为何要插手浑忽公主的事?”。
蔷薇抿嘴一笑,出声道:“你知道个什么?依照浑忽公主的身份,迟早是要和国主完婚的。我推一把,她就欠了我一个人情。”。
“可浑忽公主变卖家产,一心向佛,似乎对国主无意啊!”,
蔷薇摇了摇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我叫你平日多读书,多用脑子,你偏不听。浑忽公主若真一心向佛,大可派下边的人来料理家产足矣。何必要亲自往商行跑,闹得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