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阿敏欲言又止道。
阿里·席尔乌德神色肃然,冷声道:“苏丹醉成这样,只能得罪了。”。
“可河畔之会?!”,
“苏丹不是还在吗?咱们把他送过去,不也算赴约了吗?”,阿里·席尔瓦德决然道。
阿敏心里警钟大作,暗想道:“希尔乌德此为,怕是要以苏丹之命,换自己的前程。这-我该如何是好啊!”。
这么想着,他心里有些慌了神。
阿里·希尔乌德却没管他的意思,径直命人给摩诃末收拾一番。期间有将士来报,说是所有守卫都被抓获。阿里·席尔乌德假意请示阿敏,就以贻误军机之罪,让人将所有守卫都砍了。
瞬时,摩诃末身边的嫡系部队被剪除得干干净净。
随后在极短的时间内,摩诃末就被收拾干净。阿里·席尔乌德便让人寻来一辆车驾,护送着摩诃末前往赴会之地。阿敏还想离开,却被一群将士拦在了营帐里。
整个花拉子模大营,算是被阿里·席尔瓦德掌控在手。即便还有一些忠心于摩诃末的军将,但他们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只以为,摩诃末是真的要去赴会了。
这么来到河畔,距离赴会还差一炷香的时间。呼罗珊这边,还没有动静。阿里·希尔乌德瞧着内里昏迷不醒的摩诃末,心里有些复杂。虽说摩诃末对他们阿里家族,确实不错。但是大厦将倾,他也只得另寻高处。
便收回目光,静等着李承绩他们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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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依你所言,该如何应对?”,阿敏起了警惕之心,神色微冷道。
阿里·希尔乌德也不废话,直接道:“冲进营帐,面见苏丹。晓之利害,如约赴会。”。虽然离开护教军大营时,他大哥阿里·希尔里德并没提到这一点。
但为了以后在呼罗珊争到一个好前程,他以为有必要促成此事。所以联合底下的军将,让苏丹答应赴会。可惜的是,苏丹连他们的面都不见,实在有些为难。
也是阿里·希尔里德的话,让他在家族前程与花拉子模国运的两者之中,最终选择了前者。便决定背弃行将木就的花拉子模,投身于像太阳一般冉冉升起的大呼罗珊国。
“这--”,阿敏虽觉得希尔乌德的话没那么简单!但距离约定赴会的时间越来越近,确实需要做出决定了。便面色一肃,冲着挡在军营前的守卫道:“快放开!眼下正大难在即,不可再拘于俗礼。”。
“苏丹有令!任何闲杂人等不得入内!”,那守卫面色不变道。
阿里·席尔瓦德立时朝守卫身旁的军将使了个眼色,瞬时噗嗤一声。却是那守卫身子一躬,哇的吐出大口鲜血。
“你-你怎么杀了他?”,阿敏怒不可遏道。毕竟是摩诃末的近卫,岂能轻杀。
那军将也有些后怕!便心虚的抽回刀子,朝阿里·席尔瓦德瞧了瞧。
“此人冥顽不灵,贻误国事。即便杀了,苏丹也会体谅一二的。”,说罢,就带着人率先踏入营帐。
到了这时候,阿敏已瞧出阿里·希尔乌德的用意了。但见军将们几乎以他为马首是瞻,也不好太过撕破脸。便神色微冷,跟着走了进去。
一阵扑面而来的酒气立时让人有些作呕!再加上浓烈的烟草气息,阿敏瞬时大声咳嗽了起来。
“苏丹?!”,阿里·席尔瓦德等诸位军将看见披着头发,斜坐在地毯上的摩诃末,出声道。
“噗···”,吐了口烟圈,摩诃末领着哐当作响的酒瓶子,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