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自己在东京所受的鸟气,更是悲从中来。
他开口对韩滔和彭玘涩声道:“韩兄弟,彭兄弟,都是我呼延灼害了你们,原想让兄弟们同受富贵,不曾想却是成了今日这般局面,呼延灼实在是愧对二位兄弟。”
“统制休这般说,好男儿,富贵功名自该从马上取,你呼延大哥能想到我们,我们兄弟就十分感激了,只要你一句话,我二人火里水里,都愿意陪大哥一同闯上一闯!”彭玘开口说道,韩滔也是点头不已。
见二人这般做派,呼延灼心中的愧疚却是更重了几分,二人打也好,骂也好,反倒能让自己心中好一些,如今二人愿意陪自己从容赴死,反倒是让人心中更加过意不去。
“呼延统制,考虑好了吗?要降要战,总要有个说法。”
呼延灼深吸一口气,说道:“只要你答应一个条件,我呼延灼愿降。”
“什么条件?你说吧。”
“在场之人,你一个都不能再伤害。”
“那是自然。只要降了,大家都是寨中的兄弟。”
“那好,我,降了。”就这几个字,似乎已经将呼延灼全身的力气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