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阮小五一转身,轻轻拍了说话那人一下,说道:“胡说,这不是因为近来山寨事情多,我给忘了吗?回山之后,我连上回的酒一起请了,总行了吧。”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忘了。”那人嘟囔道。
“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好在他们离岸边颇远,只要不从芦苇丛中露头,倒也不虞说笑声音大了,惊动了官军。
阮小五和他们调笑惯了,也不着恼,只是说道:“你小子,不信就算了,兄弟们吃酒的时候,你就不要来了,就算来了,我也不请你喝。”
“别啊,五哥,谁不知道你老人家大人大量,做人大方,小弟只是说笑,你别当真啊。”那士卒急道。
“哈哈哈。”众人都被他这番作态逗笑了。
“好了,回山之后五哥不请,我请大家就是了。”阮小七笑着说道。
众人这一番说笑,倒是忘了久等的苦恼和蚊虫噬咬的烦扰。
等到了午时,官军果然不再发炮,开始埋锅造饭。众人精神大振,阮小二兴奋道:“机会来了,兄弟们都打起精神来。”
“是。”
阮小七和张顺两人带着水性了得的四五十个兄弟上了小船,从芦苇深处探路过去,阮小二、阮小五、童家兄弟也领着剩下的人手架上四五十只小船,以作接应。
阮小七、张顺领着人,小心来到岸边,几刀放倒看守的官军,手上动作不停,将炮架推倒,将炮药沉入水泊之中。剩下的官军见了,忙不迭地逃了,赶去禀报凌振和韩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