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营中当真是添了许多新面孔啊,怎么一个个看起来都眼生得很呢?”
“不妙!”都头心中暗道。他赶紧说道:“许是夜色深重,灯火昏暗,指挥使一时看不清楚。”
“是吗?”虽然听了这话,觉得有些道理,但是那指挥使心中疑窦却是未去。究其原因,不管是无有面熟的士卒,主要的,还是梁山军士的气质与官军大相径庭。
官军之中,除了西军之外,那还能有梁山士卒这般严整的阵容,精悍的气质?
尤其是守城的官军一个个站得松松垮垮,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对比愈发明显。
看到那指挥使面上的疑惑之色没有退去,都头心中暗骂一声,却是不动声色地慢慢将左手放在了腰间的刀上,握紧了刀柄。
当鲁智深出现在城门口的时候,都头就知道,事情只怕要败露了。
果然,那指挥使一见鲁智深的身形,立马便道:“咱们郓州官军之中既是出了这样身形雄壮的汉子了?”
都头当机立断,拔出腰刀,从那指挥使的腰间攮进去,大声喝道:“抢城!”
梁山人马一听,立时发作起来,舞刀弄枪,开始强抢城池,场面登时大乱。
鲁智深为了掩人耳目,也没有带禅杖,只是将戒刀带在身边,此时将戒刀从腰间抽出,朝着身边的守城士卒砍下去,那士卒鲜血喷溅而出,登时了账。
郓州官军哪里会想到还会有此等变故,一时被惊呆了,加上平日里疏于训练,没片刻,便死的死,逃的逃,城门顺利落入梁山手中。
将城门拿下,鲁智深领着自己这一营人马跑上城墙,将城墙上的士卒拿下。一番激战,李瑾最后进城之时,郓州东门已尽在掌握之中。
“水军人马在此守候,马军第一营,赶去西门,步军第一营,赶往北门,步军第四营,赶往南门。务必速战速决!剩下马军第二、第三营,在城中巡游,弹压,决不允许逃兵和闲杂人等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