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
“虎!”
“虎!”
马军士卒呼虎三声之后,冲进营寨之中,也不多做停留,跟随在徐宁的战马之后,一路左冲右杀,没有与官军多做纠缠,一路直冲到了中军大帐。
将帐外负隅顽抗的几名官军杀死之后,徐宁领着人冲进了帐中。
“啊!”
没片刻,帐中传来一声惨叫。一身血污的徐宁大步从营帐中走出,他手中的钩镰枪上多了一件圆滚滚的物事,正是一个人头。
徐宁用钩镰枪挑着这人头的发髻,翻身上马,朝着官军与己方步军战做一团的地方赶去。
一个冲阵将聚集的官军冲散以后,徐宁驻马,用钩镰枪将人头高高挑起,瞋目大声喊道:
“尔等主将已死,放下武器立刻投降,可保不死!”
“投降免死!”
“投降免死!”
“投降免死!”
一众士卒鼓噪起来。
“何团练死了!?”有些官军看清楚了徐宁手中钩镰枪上挑着的人头的面目,喃喃说道。
随即犹豫一阵,将手中的长枪丢下。
有人带了头,剩余的官军与身边的人对视一眼,慢慢地,越来越多的人选择将刀枪放下。
所谓将为兵胆,主将身首分离的情况下,己方又处于劣势,他们也只能选择投降。
见大局已定,一身血污的鲁智深提着还在滴血的禅杖走到徐宁身边,说道:“好你个徐宁,这下可是又拿下了头功了,回山之后,可得请洒家喝酒!”
徐宁矜持地笑了笑,说道:“侥幸而已,功劳都是大家的。回山之后,一定陪大师一醉方休!”
“好!”
他们这边一切顺利,林冲和管虎那边也是势如破竹,没有多花多少功夫,就将官军右寨拿下了。
把守右寨的乃是兖州官军,兖州团练见机得快,倒是在林冲和管虎手下逃得了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