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瑾大喜,说道:“有三位哥哥加入,山寨水军是如虎添翼。”
李俊三人答应入伙之后,李瑾转向许贯忠和萧嘉穗二人,许贯忠说道:“好你个李大郎,那天还真让我说着了!”话是责怪的话,语气之中却多是调笑的意味。
“那日我已经回答过兄长的话,你应当能听出我话中认真的意思!当日在汴河之上,我本想邀请你随我一起,只是当时你要考武举,弟也以为你日后必定前途无量,加上不曾找好容身之处,所以话不曾出口,如今你中了武举,被点为武状元了,却没有一官半职,此时我再请你上山,一展平生所学,兄长愿意答应吗?”李瑾认真地说道。
“罢!罢!罢!这满朝文武的嘴脸我已经见识过了,百姓之苦也是深有感触,更不甘这一身所学埋入黄土堆里,就随你在这世间闯荡一遭,功成名就也好,身死名灭也罢,总好过一生浑浑噩噩地过。”许贯忠说的这一番话将他自从到东京参加武举以来的怨气发泄了一遍。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李瑾的心情更好,趁热打铁对萧嘉穗问道:“萧兄长意下如何?”
萧嘉穗先不回答李瑾,而是问道:“听李瑾兄弟话语中的意思,日后必定不肯走招安这一条路的,萧某说得可对?”
“兄长慧眼如炬,洞若观火!兄弟我是绝不会带着一众兄弟去给朝堂上那些奸贼做走狗的!”
“那山寨日后将何去何从?”
李瑾也不隐瞒,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他说道:“如今北方女真已成为辽国心腹之患,月前,其主完颜阿骨打已正式立国,国号为金。金辽之间必有一战,届时我朝必不会作壁上观,那时正是我等渔翁得利,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再说我大宋境内,如今如淮南王庆,河东田虎,江南方腊这样不愿居于人下,图谋攻州掠府者不知凡几,到时我等正好与他们见个高低,分个胜负!”
听了李瑾的话,萧嘉穗陷入深思之中,显然是在考虑李瑾话中战略的可行性。半晌之后,他开口说道:“寨主好大的志向,萧某愿附骥尾!”
“兄长言重了,日后大家就是生死兄弟,祸福同当,必定做出一番大事业来,也不枉来世间走这一遭!”
山寨中再添这许多豪杰,许贯忠和萧嘉穗更是文武双全的人物,李瑾忍不住心中畅快,开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