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鲁智深和那汉子战作一团,两人此时心中都有一股怒火在燃烧,动起手来毫不留手,都是下了十分力气,招招不离对方的要害之处。
斗了三十来合,那汉子手中的寻常朴刀抵不过鲁智深手中的禅杖,被打断了,鲁智深一时收不住手,一禅杖就要落在那人腰间,李瑾见两人下手都没个轻重,为防止意外发生,早将腰刀抽出,拿在手上,此时赶紧上前,一刀挥在禅杖上不受力的地方,将禅杖荡开。
鲁智深见是李瑾救了这人,也趁机收了手。
“今日兵器不趁手,输给你这鸟和尚,你等欲要如何,动手吧!”那汉子将手中只剩下杆棒的朴刀丢下,仰天说道。
“好汉误会了,我等实无冒犯之意。”
鲁智深也觉得这人手上功夫不弱,若不是自己的兵器占了优势,也不敢说一定能稳赢他,因此开口说道:“洒家只是不忿你一路之上用防贼的眼光看着我们,本无伤害你之意,只是一时收不住手了。看你的手段不像是江湖上无名无姓的,可有胆报上名来?”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杨志便是。”
“果然是他!”听他自报家门,李瑾心中暗道。
“可是金刀杨老令公之后?”鲁智深动问道。
“不肖子孙,辱没了先人英名。”杨志叹息着说道。
“洒家原来在西军之中的时候,也听说过你的大名。只是,你不是殿前制使官吗?如何到了这里?”
“唉,一言难尽。还不知各位高姓大名。”杨志问道。
“关西鲁智深。”
“原来是鲁提辖当面,小可有眼不识泰山。”杨志也是知道鲁智深的,只是以前从未见过。
“李瑾。”
“原来是梁山泊寨主,我从济州过时也多曾听闻寨主大名。”
“只怕不是什么好名声吧?”
“寨主说笑了。”
眼看四下不是个叙话的好地方,几人往前走了一程,找了一家茶寮喝茶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