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施恩带在身边随身伺候的自然都是有眼色的人,看见两人坐下了,自然有人出了雅间去招呼店家上菜。不一刻,酒菜就流水价一般被端上来。
施恩亲自把盏,给李瑾和自己倒上酒,端起酒杯说道:“前些时日事忙,来不及与兄弟久叙,今日得空,特意请兄弟前来一叙。”
“小管营客气了,微末之人,不敢劳小管营记挂。”李瑾把酒杯端起,说道。
“唉,今日就是兄弟叙情,没有什么小管营。”
“罪囚不敢僭越。”
李瑾一再让施恩碰钉子,不说施恩是装出来的,即便是真的,他再好的涵养面子上也挂不住。将酒杯重重放下,酒水都溅了出来。
边上一个囚徒指着李瑾喝道:“李瑾,小管营如此厚待你,你不要不识好歹。”
李瑾也不理会这样与人做狗的人的吠叫,只对施恩说道:“李瑾是个直言直语的人,小管营有什么吩咐尽可直说,能做到的,李瑾自不会推辞。”
施恩摆手让那囚徒退下,对李瑾说道:“好,既然你快人快语,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听说你原来在东京城里是开酒楼的,我这酒家就要开起来了,但是还缺一个管事的。既然你年纪轻轻就能在东京那样的天子脚下开上一家酒楼,想来是个有真本事的,你来给我打理酒楼的生意如何?”
李瑾之所以对施恩是这样的态度,自然是不想与他扯上什么关系,此刻听了他的话,拒绝道:“谢小管营抬爱,只是李瑾本事低微,如今又是戴罪之身,怕是会误了小管营的事,还是请小管营另请高明吧。多谢小管营今日招待,李瑾告辞。”说罢,李瑾起身就走。
施恩没发话,那些囚徒哪会让李瑾走,当即就有两个人挥拳朝着李瑾冲来,李瑾一脚一个踹翻,两人当即扑倒在地,爬不起来。剩下几人还想上前,施恩喝止:“罢了,既然李瑾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人所难。你走吧。”
“小管营!”那几个囚徒不肯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