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无悔赶紧入轿诊断。
林屹和谷凌风守在轿口,各自一副焦急模样。
曲无悔一边给苏轻侯把脉,一边细看苏轻侯眼神。又给苏轻侯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
曲无悔对苏锦儿说:“侯爷和蔺天恕决生死,侯爷全身真气频繁大动,还受了内伤,而且又像是受了刺激,加重了头疾症状,所以情况非常危及。”
苏锦儿才知父亲这次头疾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严重。
曲无悔先掏出针包打开,里面插着几十枚大小不一的钢针。他让苏锦儿扶着苏轻侯的头,先后取了十几根针,手法极快插入苏轻侯头部各部位。
苏轻侯痉挛抽搐的身体顿时有些缓解。
苏锦儿心中稍安。
曲无悔又动容地对苏锦儿说:“蔺天恕也毕竟不是等闲之辈啊。侯爷断了三根肋骨,而且腑脏也受了些伤,当然这些伤对苏侯爷来并无生命危险。只是这头疾如果不及时根治,侯爷这次恐怕就难挺过去了。”
苏锦儿说:“难道这些针不是为我爹爹医治头疾吗?”
曲无悔表情怪异地道:“我只是暂时缓解侯爷痛苦。如果想根治,先得回住地。此处不行。还有。而且我也得先把可能出现的最坏结果告诉你们,省得出了差错,你们把我五马分尸。”
“那你还一堆废话!”苏锦儿气道。
苏锦儿赶紧让起桥赶回住地。
回到县城里那处宅子。
苏锦儿把爹爹抱进屋里。
曲无悔、林屹、谷凌风、冷禅风、和陈恩也相继进了屋。
谷凌风命人把守房门,再不准任何人擅入。
南院联盟的几家掌门和南院子弟都在院中忧心忡忡等待着结果。
苏锦儿先把父亲放在炕上,给他盖了一条棉被,守在爹身旁。眼中泪水不断顺颊滑落。
苏轻侯如今已完全昏迷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