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无论是哪种情况,父亲手下出了叛匪,传出去不好听。
而且按照刚刚那人所说,现在光在那包厢之中交谈的人就有15人。
还不用说里面有很多人是真的下定决心,他们每一个人又能联络多少人?
这个最麻烦,这会像个糖球滚芝麻一样,越滚越大。
人越来越多,平叛起来就越麻烦。
我们私下里的动作要加快才好。
而且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有人反了,周围的人第一反应就是父亲是否平日有什么失德的行为,周围的这些人都不愿意看着父亲好,肯定都是各种的往父亲身上泼脏水,而我们又不能去左右大家的想法,这事传出去对父亲的名声十分的不利。
所以我们最好还是将着反叛之事隐秘不外传,直到除掉张五四,都不要让周围的人得到确切的消息,消息我们肯定防不住,那么就要虚虚实实,不让他们得到确实的消息,让他们猜,猜的时候,猜到底,我们已经将张五四给除掉了,他们那时再怎么打探,嘴长在我们这儿,我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无论如何,对父亲都是有利的。”
“嗯,说的不错,奎英你举一反三的能力很强,那我再问问你,他们毕竟是我许朝光的手下,我知道他们要谋反,我还用那么遮遮掩掩,不说出来,我直接说他们是叛逆,平叛我这可是占着理,我又怕什么呢?”
“父亲,这不是怕什么的问题,父亲英明神武,敢做敢当,有什么怕的事?
只是这事要看咱们占不占便宜,如果现在立马宣布这些人是叛逆,他们也知道自己不敌,极其容易逼着这些人抱成团,那里边本来想想反水的,对我们忠心的人也会被逼到张五四那边儿去。
想了一会儿,许奎英在脑子里面理理思路,定定说辞,然后抬头,转脸看向许朝光。
许朝光微闭着眼,好似在小憩,但其实一直在注意许奎英,他已经看了过来,立刻睁眼,同样看向他。
“奎英,想好了吧,想好了就说。”
“父亲,刚刚的确是我有些以自己的喜好看人了,但是这人的确不可信任,可是如今此人我们要用,现在张五四他们私下里聚在一起,他们说的话很含糊,但是能听其意,有反意。
20天以后,他们的那场聚会一定是仔细的商讨如何与父亲对抗,这个人我们派进去充当耳目,的确是一招妙棋,但是其会不会去了以后反而将我们卖掉,换得更多的利益,这一点,我想我们也要防一下。
我想以父亲这么多年在团伙之中的地位和声望,找几个终于父亲,在其身边的头目,应该不难。
我们可以暗地里找人监视着他,回来以后将双方的话对一遍,确定这人有没有骗我们,而且有人盯着他,一旦他在聚会上,将我们供了出去,回来又跟我们虚与委蛇,我们可以提前知道,不至于被其蒙蔽。”
“嗯,”许朝光点点头,“你接着说。”
“父亲,我还在想,今天虽然只来了他一个,但以父亲的声望,应该不止一个人会来向父亲告发他们,我在想这几天内一定还会有人来向父亲告发他们,我们可以把这些人安排一下,让他们去张五四那儿探听虚实,了解对方的安排,而且我们现在就开始早做准备。
父亲乃是龙头,他们有了反心,江湖规矩上,道理上他们就已经输了一筹。
我们可以从他们每年拿到的战船、人手、补给上下功夫,之前的这场海战,他们落了败仗,吃了大亏,以战败为借口能减多少就给他们减多少,然后将大量的忠于父亲的头目,安排在他们的地盘周围。
我们先将他们包围住,然后再然后安排船队他们地盘的边缘游弋随时准备快速突入,全力压制他们,先将他们压住,然后找突破口。
他们这群人一盘散沙,只是因为一点利益聚在一起,我们可以找到几家之前损失很大的,然后跟他们说,他们的战船人手补给不仅不减,每人加五成,将他们拉拢到我们这边,不求别的,只求他们在背后给张五四他们一刀,然后我们前方压上,两面夹击,张五四就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