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锦想了想这事,最后的结果跟笙歌想的一般无二。她回说道:“奴婢跟小姐的看法一样,不离的伤确实来得古怪。”
笙歌眼眸暗沉了下来,一手支着下巴沉吟了片刻,才慢慢说道:“既然这件事看着古怪,那就有必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次是受了伤,下次呢,难保不会危及性命,如果真是人为的话,那么到底是谁这般的狠心,连一只小兔子都能下得了手去。这件事一天不解决,她的心一天就安不下来。
拾锦很快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然后问素织:“你不是说昨日去苏家之前将不离交给府上一小丫头照顾着吗,想必她应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她现下人在何处?”
素织这回听得有些明白了,看着拾锦说:“你不会怀疑那个小丫头吧,不可能。”素织一句话就给否决了,“如果真是那小丫头下得狠手,我第一个不饶她。但是我去管她讨要不离的时候,她看着十分的淡定,一点也不惊慌,以她那种小胆的人,若真是她做的,早就心慌了露出马脚来,可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可疑的地方。”
拾锦道:“你这样说也不无道理,但是不离是她经手照顾的,当初交到她手上时是好好的,才一天的功夫,就在她手里受了伤,这件事跟她有直接的关系,更何况,表面看到的并不一定都是真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她就是故意表现给你看的,这个小丫头有必要找来问一问。”
素织有些犹豫,拾锦的话说得在理,但是她也是相信自己的眼睛的。那个小丫头怎么看,也不像是做这种狠心事的人。
笙歌看出了她的迟疑,未免这丫头一时冲动说漏了嘴,她对素织吩咐道:“既然不离是交由她照顾的,那她没理由不清楚不离的伤势从何而来,不过,你也无须想太多,只是把她叫过来问问情况而已,若那个小丫头无关真一无所知,与她无关的话,我也不会为难于她,更不会因她没有把不离照顾好而降罪她,这一点,你放心便是。”
素织是担心那个小丫头无辜受连累。
笙歌的话,仿佛给她吃了一颗安定心,素织解释说:“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小姐有此吩咐,我这就过去把那个小丫头带过来。”
过了一会儿,素织把那个照顾不离的小丫头带来了翰宣院。
听说少夫人找她问话,来得路上小丫头心就紧张不安的,不知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被少夫人给盯上了。总之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她试图从素织身上打听点什么消息,多次询问却无果,殊不知,来之前去素织就被笙歌交代无须多言其他。小姐的话,素织没道理不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