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整个背嵬军真正的兵法传人是岳鹏举。
即便他现在对兵法的认知还不够深,经验也不如穆丰老道。可你不得不承认,他对兵法一道的痴爱和专研绝对不是穆丰能比拟的。
此时看到穆丰随手画出的地势图,立刻把一切都跑到脑外。一边认真临摹,一边把地势图深深的记在心中,慢慢推演起来。
“我想,我们应该都没问题的!”
秦煌看了眼容欢和楚湘竹,楚湘竹默默一点头,然后环视一周后给穆丰一个肯定的回答。
“既然来了,就不可能回去,再说这样的硬战不正是我们所求的吗!”
吴桐迎着楚湘竹的目光点了点头,又回头看了一眼李定、伍家侍、杨惠存、尤中会,笑了。
论勇武,他们三个比不过秦煌、楚湘竹他们,可论起好战他们绰号军中五虎将,比秦煌几人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当然没问题,我的大刀正饥渴难耐呢!”
吴桐双手用力绞着,一副兴奋激动得样子。
李定、伍家侍、尤中会也激动得浑身颤抖,却又因为荀洛和穆丰在这里的愿意,不得不强自按耐几乎要沸腾的鲜血。
军中五虎将唯一能稳重一些的,唯有杨惠存,嘴角含着微笑,手指撵着颌下刚刚留起来的长髯。
一副看似稳重的样子,可穆丰从他时不时控制不住微微颤抖的手指上看出来,他其实也不过是自作庄重,实则也是兴奋不已。
这五位翩翩公子哥闻战而喜的样子看得孤竹剑诧异不已。
他们可都是世家公子哥啊。
不应该都是风流倜傥,潇洒文雅,卓越不凡的吗,不应该都是流连青楼,歌舞风雅,谈笑琴棋书画,一展风姿的吗?
怎么看上去,一个个嗜战如命,为之而喜呢?
穆丰也有些无奈,他们如果不是这个样子,徐景睿也不会那样担忧,深恐自家主子有个好歹,受到伤害甚至丢掉性命。
可这又能怨得了谁,怨我吗?
轻咳了一声,穆丰把徐景睿的担忧细细的讲给他们听。
“这种事,想来军中少不了,也不会是一个人两个人的担忧,我插不了手,各家还是要各家的主子自己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