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未来还不知道如何,许下诺言如果实现不了,岂不是空口白话,留个话柄给人吗?
况且,他可是不知山庄少庄主,如果给人留下空口白话的印象,损伤的可是不知山庄的名头。
而真正明白的人更知道,不知山庄是那里,那是无为居,七大禁地之首的无为居。
这个,他年纪小,真的承担不起。
彤城儿揉了揉鼻子,可怜巴巴的看着穆丰:“穆大哥,我会成人的,父亲的债应该我来还。”
穆丰伸手在他脸上揉了一下,笑道:“这是我的债,就是我的债。”
说着伸出手在殷无咎面前一摆。
殷无咎似乎明白穆丰为什么要跟彤城儿争着还这个债,不仅是因为他能力比彤城儿强,更是因为他手腕上穆静文的兵器和牵机。
“穆丰、穆静文,你是那里来的吗?”
殷无咎好似突然醒悟过来一般,瞪着眼睛看着穆丰。
穆丰知道殷无咎说的是那里,却摇了摇头道:“我跟那里无关,我,只跟她有关!”
手腕再度摇了摇,锁链在袖袍里一跳一跳的,似乎对殷无咎的话十分不喜欢。
听说不是,殷无咎连想都没想就信了。
身子略略颓然,摇了摇头:“不用报答不报答的,我是静文的好友,总不能看着他跟狄淩一起遭害吧。”
“这是我和季先生之间的事,跟你无关。你就不要想着我会报答!”
穆丰收回手,认真的看了一眼季乐,又垂下了头。
“似乎,当年是韵州元氏王、常州真定王和定州定陶王的强行干涉下,那场闹剧才最终收场。”
殷无咎点了点头,道:“几百位天罡境纵横三州,闹得三州鸡犬不宁,三王不能出面制止。可惜,还是晚了。那时是在中州大衍山迷迭谷,师羽珂重伤,只能由静文保护。我重伤昏迷,据说是被耿金忠带走。他们是同门师兄弟,只能由狄淩亲自出来搜寻,他当时是把牵字交给荀洛后出来寻找的。结果就是,所有人都失去了消息,直到今日。”
他抬头看着穆丰,眼中带着一丝期盼:“直到今日,我们五个再也没见到过。”
穆丰眉头一蹙道:“真是误解吗?如果事情是这么清晰的话,为什么狄淩和荀大叔不来和你说来,相反二十多年一直耿耿于怀,恨不能将你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