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长时间啊,孝湖那个怪胎被他打跑,一位太玄大能硬生生被他斩杀。
时间还未过多久就又来一位更恐怖的太玄巅峰。
看样子他们还不太和睦,谁知道一会儿会不会动手。
这等级别的大能真要动起手来,殃及池鱼的话,谁都受不了。
季乐和季晴川对视一眼,也感觉十分棘手,劝不知从何劝,不劝,又不能在这看着,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幸好,殷无咎不是普通人,一声怒吼发泄过后,低头看着穆丰,看着穆丰茫然无神的眼神,忍不住叹息一声。
一转身,走到穆丰和沈襄之间坐下。
“拿酒来...”
殷无咎的手在沈襄身前一伸,别无二话。
沈襄无语的翻了翻眼皮,顺怀里掏出一只葫芦:“最后一个了。”
殷无咎也不说话,劈手夺了过来,扭开葫嘴,仰头灌了起来。
几十岁的儒雅大叔,不管不顾的举起葫芦,美酒顺着葫嘴笔直的灌了下去,他没有在意酒是灌进嘴里,还是溢到了外面。
“我的酒啊!”
沈襄看到殷无咎溅满一脸还流了一身的飘香美酒,心疼的扭过头,幽幽叹息一声。
“酒能醉人就是好酒,你管他是吃在里面还是流在外面!”
当殷无咎把葫芦扔掉时,穆丰突然扭过头叹息一声。
沈襄身子一愣,看着穆丰茫然的眨了眨眼,忍不住赞叹一声:“这才是对酒最好的解释,是我着相了。”
穆丰淡然道:“我闻晋朝初年,刘伶入朝,他不趋炎附势,力陈己见,宣扬无为之化的主张,为朝廷所不容,同僚均被擢为高官,唯独他被逐出朝门。为排泄郁闷,他常借酒消愁,久而久之,嗜酒如命,不能自已。
可又人言,时人多言饮酒,至于沉醉,未必真在乎酒。盖时方艰难惟托于酒,可以疏远世故而已。传至刘伶之徒,遂欲全然用此,以为保身之计,饮者未必剧饮,醉者未必真醉耳!”
沈襄又是一怔,随即笑道:“饮者未必剧饮,醉者未必真醉!是啊,是啊!”
说着他斜眼看着殷无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