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样子看的穆丰抿嘴一笑。
谷青成却看施落菀看得心惊肉跳,脚步一挪,靠在云从天身旁低声道:“云前辈有几年未来中州了吧。”
云从天一仰头:“是有几年了!”
谷青成又小心道:“我刚才听到叫苦行道君张姒了?”
“你也听说过苦行道君?”
云从天问了一句。
谷青成点头道:“小老儿刚突破时,就被苦行道,哦,在中州叫村社,村社来烦得我不行,说苦行道君张姒正奔中州来的。”
云从天乐了:“他是来欢送我俩的。”
“欢送...”
谷青成有些蒙。
云从天得瑟的一点头。
穆丰一撇嘴:“那么狼狈,还欢送,有够不要脸的。”
云从天一梗脖子道:“四个太玄拿我们没办法,还狼狈吗?再说咱俩狼狈,他十几天没眠没休,比咱俩狼狈吧?”
穆丰嘿嘿一声笑,没有说话。
云从天又得瑟道:“老笔斋那三个家伙还好点,至少阵法配合得很溜,可张姒那个老家伙被你搞惨了,那身破道袍差点变成乞丐装。”
穆丰默默的捏了捏刀鞘,微微摇头道:“没用的,他修为高我不只一筹,伤其皮毛却动不了筋骨,还是没用。”
云从天冷笑一声:“他修行多少年,比施光也都老牌的大能,你和他比。”
穆丰撇了他一眼:“动手了,就得比,谁管你大还是小。”
“那你是太倔强。”云从天揽着长剑道:“他成就太玄的时间比我的年龄都大,再过十年你看看是我欺他,还是他欺我。”
这一句话出口。
显然,云从天能劝慰穆丰,却劝慰不了自己。
因为他也没放下。
当然,对武道永无止境追求的人都是这样。
永不服输,永不气馁。
一次败,两次败三次败,甚至十次百次败,只要没死,只要他们还有旺盛的求胜之心,都不算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