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冰天雪地的地方,有这么一个场所是很暖人的事。
经过一开始的猜疑,三个汉子没问,穆丰两人也没说,而且还十分安稳,让惊疑不定的三个人稍稍放下戒心。
破屋内竟然一种其乐融融的感觉出现。
待到后来,连邱士豪都吃得满口香时竟然有人遗憾起此处无酒来。
穆丰似乎天生有种亲和力,即便对他满是戒心的人,只要不一开始就大打出手,都能让他感染,将一切放下。
“你们是亲兄弟...”
戒心一旦放下,都是江湖人,很容易就凑在一起,三言两语说说笑笑的打成一片。
如果有酒,再喝的晕晕乎乎的话,在旁人看来,说他们是老朋友,看他们是亲哥们都有人信。
“啊,乌鞘岭下三兄弟,栾氏三兄弟说的就是咱们哥三。”
疤脸汉子大拇哥一竖,在穆丰眼前晃了晃。
“是挺厉害,我这个大哥,转悠半天才弄回两只兔子,你们哥俩才多长时间,就弄头野猪回来。”
说着穆丰还挑衅似的瞅了眼云从天。
云从天有些苦笑不得,这冰天雪地的能猎两只野兔就不错了。他即便是太玄大能,还能跟职业猎户比。
疤脸汉子得瑟的一甩头:“乌鞘岭,除了老邱,还没人能跟我们哥仨比的。”
幸好没喝酒,他还知道有比他们跟厉害的人,而去还就在眼前。
邱士豪狠狠的咬着野猪肉,任由油腻顺着嘴角淌下:“我不行,功夫比他们哥仨差,还一个人。”
他憨憨的回了一句话,疤脸汉子得意的笑了。
“你也不差啥,至少有商行护着,打了猎物没人敢白占你的。”
邱士豪狠狠一点头:“这倒是,乌鞘岭这头谁不敬着翟大爷的。”
穆丰眨了眨眼睛,凑了过去跟四个猎户聊了起来。
别看这四个人是社会最底层,可从他们口中却能听到上层人口里听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