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桌是人家的,他们却借着话由坐在人家桌上高谈阔论。
侮辱,没有。
人家只是吃饭时的动静大点而已。
“你,竖子,看到同胞陷入沉沦还如此没心没肺的在这里大吃大喝...”
一个文士怒拂袍袖,起身就走。
另几个文士站起身来,扫了一眼穆丰,扫了一眼云从天,似乎还有人偷偷的扫了一眼云从天用筷子推过的那道肉食。
“噗哧...”
一个忍不住的俏皮的笑声轻轻响起。
几个文士顺着笑声一甩头,正好看到一个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姑娘。
他们想怒却又没有办法对这样一个俏丽小女儿发怒,只能忍着满脸的嗔意走了回去。
“小二,酒菜还不端上来。”
一个文士抬手拍着桌子大叫一声。
“稍等,陈爷,马上就来。”
小二高喝一声。
这时穆丰淡淡的向四周扫了一圈,发现刚刚还很冷清的小酒馆里已经差不多满了。
除了他们这桌和文士那桌外,邻桌是三名食客,看装束青衣小帽,是出外行走的行商。
里面那桌四个人,一个老妇人,两个中年女子,剩下一个就是失口笑出声来的小丫头。她们刚进来,酒菜还未上全,还没有人开动,小丫头和两个中年女子正兴趣盎然的看着他们空谈。
靠门口的一桌,一个衣著破烂的食客爬伏在桌上,似乎睡著了,桌上的残菜剩饭都冷了,杯盘狼藉。
小二给文士送上酒菜,然后提着汗巾走到这桌,一边收着杯盘一边低声笑道:“白爷,依小的看,翟大爷今天恐怕够呛能来了,您要想睡,还不如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