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招待是早有安排的。
而穆丰是外人,事发突然,没有任何准备,再加上穆丰身上披了一层世家弟子的外衣,谈家要是有所怠慢,万一传出去,脸面不好。
只是,这些内幕岂是他小小年纪能知道的事情。
傅一搏的确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只知道,麻烦来了。
原本他一个人生活,虽然孤独些,却贵在安静。
现在倒好,不但不得清静,头上还多了一个祖宗需要他来侍候。
瞬间,少年好不愿意,就连那张小脸都扭曲起来。
这一切,显然都落在穆丰的眼里。
笑了一笑,穆丰向傅小子挥了挥手,让他随意。
而自己一头扎进二楼,接连好几天都再也没出来过。
现在的他,一心只知修复功力,那有心思去关注别人。
这倒让傅小子一直提着的心落了下来,那张古板的脸都轻松了许多。
“傅一搏,傅一搏”
就在傅小子提着一篮野果,走回小院时,阑珊外突然传来一阵低弱的呼叫声。
傅一搏一愣,呆滞的眼珠骤然变得灵动起来,竹篮轻轻放下,身子一低,一溜烟的跑到木楼东侧。
木楼建在山腰,那是大山里难得的一片平整舒缓的土地,不仅能轻松的建筑一栋木楼,还圈起好大的一个院子。
一小片湖泊,一小座凉亭,几株果树,几株梅,在一片竹篱笆的包围下,显得即风雅又充满了生活气息。
可惜,如此雅致的小院,穆丰却自从来欣赏,因为他从来的那一天,就未走下过二楼。
傅一搏知道,蹲在竹墙外低低呼喊的苏久文却不知道。
此时的他宛如一只小猫般蹲在地上,双手用力掰开竹篱笆,半只脑袋探了过来,露出半张青一块红一块的脸,焦急却又不敢高声的呼叫着。
“怎么了,你的脸,又挨打了你”
傅一搏人还未到,就已经看到苏久文那张红肿难看的脸,不禁声音尖锐高亢起来。
“嘘嘘祖宗,祖宗,你小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