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十年陈酿,不错!”
穆丰笑着伸出手指在坛底一挑,十斤装沉重的酒坛飞身而起,高高的悬在空中。
“酒虽绵长,但还稍显辣烈,冰镇一下是最好的了”
说着穆丰手指在瓮口一划,唰的一下,腊封掉落。
回手一抄一挪。
酒坛安稳的落在酒桌之上,然后就间一股白气从瓮口飘出。
“啊,这这”
中年人,青年、少年跟穆丰背后站立的小二同时色变。
不是穆丰忽起忽落这两下功夫,而是酒坛内飘起的白气随风飘行中,即使寒冷的冬季,酒楼内仍然能清楚的感觉到一股冰冷寒气随之掠过。
酒在冬季,无论多么寒冷都绝对达不到冰寒程度。
现在
是他那一抄手间发生的变化吗?
所有人想到穆丰刚刚那句话,酒虽绵长,但还稍显辣烈,冰镇一下是最好的。
冰镇一下,一抄手就冰镇了吗?
“冰镇陈酿还真没吃过,今天倒要见识一下!”
中年人见多识广,震惊是眼中充满了震惊,脸却还干笑着,拾起酒坛给自己斟满。
小二却忍不住踉跄的向后退了一步,脸色剧变。
他早知道,能带那两柄充满了煞气兵器,四处行走的人绝对不凡,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不凡法。
“要提醒掌柜的,这俩个家伙,万万得罪不得!”
脚步没敢多停,小二嗖嗖两下蹿到楼下。
“师兄,看你把人吓得。”
悲哥笑了一声,退让一下,从中年人手中接过酒坛,给穆丰和自己倒满。
穆丰淡然一笑:“我吓的人不是他,希望他们不会自误。”
“哦!”
悲哥一边斟酒,一边环视四周。
最终,目光在斜对面,四个汉子环形而坐的那桌,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