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奴婢来伺候你吧,六皇子吩咐奴婢要伺候好睿安县主的。”紫凝没有退出去,反而走上前想帮晓儿穿衣。
“放肆!”晓儿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不经已看见她的手指,眸光渐冷!她的指甲缝里有痒粉!而且还是一种比较特别的痒粉!刚沾上皮肤时并不会发作,只有吃了海鲜之类的发物才会发作!
所以发作的时间是不定时的,有些人沾上痒粉后,一两个月后才吃海鲜,那时才发作,所以根本想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沾上这鬼东西的。
但是一旦发作会让人忍受不住抓到全身的皮没有一处完好,才停下来!那等于是毁容了!总之不会要你命,惨过要你命!
虽然有解药,解药却不好找。
晓儿在心里琢磨,这紫凝她有印象,自己曾在宫里见她和常贵人在一起。
这是太后的人还是常贵人的人?
晓儿在心里计较了一番,决定不拆穿她,只给予小惩大诫,留着她进行反间计好了。
总好过拆穿了,又不知道谁会成了取代她的人。
“六皇子吩咐你伺候好我,但是我不是说不需要了吗?我想六皇子断不会吩咐你不听我的话吧!”晓儿不急不徐地走到金丝楠木镶汉白玉石的圆桌旁坐了下了,抬起头,仰望着她,冷声道。
虽是仰望,但晓儿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仿佛她才是那个居高临下,睥睨天下一切的人。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按规矩办事。再说哪有做主子的自己动手梳洗的道理?睿安县主别为难奴婢了,这不合宫中规矩的。”紫凝被晓儿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弄得一愣,然后忙屈膝行礼。
这睿安县主小小年纪就能气势逼人,难怪主子说她不容小觑。
“宫中的规矩?原来宫中的规矩是做奴婢的可以不听主子的话的?本县主真是第一次领教了!不过紫凝,这里是六皇子府,不是皇宫,你提宫中规矩,难道是想借着宫中出来的身份奴大欺主吗?还是你觉得我出身于农家,不懂规矩,所以你打算来教我什么是规矩?或者是太后给你权利,让你故意来给我下马威了!”
奴大欺主?宫女教县主什么是规矩?故意下马威?这些指控也太大了!紫凝听了这话脸色一白,忙跪了下来:“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伺候睿安县主梳洗而已,不知哪里得罪了睿安县主,让睿安县主如此指责奴婢!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睿安县主怎么能这样冤枉奴婢。”
紫凝在跪下来的一刻眼尾余光看见上官玄逸正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她抬起手抹了抹眼泪,委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