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四年前的那个夜晚,老崔和他的位置是互换的。
脑袋很疼,他有些不愿意多想。
“老崔,这是怎么了?”
“重伤,肋骨断了好几根,还要切一半的肝,切一个肾。”
“怎么搞的?”
“前段时间去了棒子国,这个任务一直处于绝密状态。”
张焱没有傻呵呵的去问为什么今天会告诉他,现在的情况就是老崔他们这一批人明显是败了,而上级需要新的人员去一趟棒子国。
现在,他张焱又到了被国家重新启用的时候了。
“咱们出去说吧。”
说完话,张焱转身走向外面的电梯间,老刘回头看了两眼病房里的老崔,然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电梯间里,张焱靠在窗户边上慢慢的蹲下身子,而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大,有烟吗?”
“咱们不让抽烟。”
嘴里说着条令条例,老刘却熟练的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红塔山,然后又摸出一个打火机。
烟雾缭绕,遮住了两个人的眼睛。
一名中校和一名中士,就坐在地上慢吞吞的吸着烟,偶尔会响起一两声咳嗽声。
“你说咱们这么做,房顶那个自动灭火器会不会感应到。”
“管他呢,跟咱们有个屁的关系哦。”
“老大,跟我说说老崔他们的这次的事吧。”
“具体的情况下周去大队部看战斗报告吧,这次教导队去的老人不少,会有几个人面临转业。”
张焱手里的烟灰黯然掉落,对于他们来说,面临转业只是一个好听的说话,其实那就是退伍。
为什么?
因为基本上都残了!
再也拿不动枪,再也上不了战场了!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那种把人憋死的感觉,曾经,他也体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