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汉朝自高祖皇帝起便是以孝治国,小子怎敢对老丈不敬!”
“只是小子我心有疑问,老丈等人辛苦耕作多时,可为何到了收获季节产量却是不高?”
听闻了陆逊的问话,老汉却是对着陆逊笑着摇了摇头:“主家不知,这已算是丰收了!”
“丰收?”
陆逊望着田地间金黄的稻穗,眉头紧皱起来。
依照老汉的话来说,就这点亩产也算是丰收,那要是灾年又当是副何等场景。
“可这亩产只怕是连北方的粟也比不上吧,如何能算丰收呢?”
“主家不知,那北方的粟米耐旱,耐瘠,又是精细式的耕作方式,而我南方地区的稻谷耕种时间比粟要短的多,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精细的耕作,只能是粗放式的耕作。”
“两相比较之下,那北方粟米的产量自然是要比我南方地区要高点。”
听闻了老汉的话语,陆逊的心中更是疑惑不解:“那为何不改种北方粟米呢?”
“唉,主家不知,我等也曾种植过北方的粟米,只是因为我南方多雨,所以每每到了落雨时间,那田里种植的粟米大都要倒伏不起,最后反倒是还不如稻米。”
老汉对着陆逊缓缓的说道,叹息了一声,便是摇了摇头。
眼见着陆逊沉默不语,老汉告罪了一声之后,便是再次回到了田地里收割起了稻谷。
陆逊望着老汉离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了无限酸楚之意。
蹲了下来,望着老汉留在田垄之上的稻穗,陆逊缓缓的抚摸过上面结着的并不怎么饱满的颗粒,不由的叹息了一声:
“公奕,百姓们夏种秋收,却是只得这点收获,却还要负担沉重的赋税以及徭役,何其苦也!”
“然天下百官又有几人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