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怀中的龙芷,还是背上的巽羽祝祝,都散发着各异的香气。
江远伸出手来,一只伸向龙芷,另一只伸向巽羽祝祝。
她们身躯的手感也大有不同,江远慢慢做着比较,却发现两难取舍。
而两个佳人的娇躯也开始升温,口中喘息加剧,吐气如兰。
随着江远的手上技巧不断施展,二人也开始发出轻叫。
龙芷的叫声显然刻意压抑,只有凝神才能听清那断断续续的声音。
而巽羽祝祝的叫声则要精彩不少,宛如小猫的叫声,语调时而高扬时而平缓。
“你现在很热吗?”江远在龙芷的耳边说道,“你身上都出汗了。”
龙芷瞬时面红耳赤,她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经历。
不过幸好现在客房一片漆黑,这个男子应当看不到自己的窘态。
她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巽羽祝祝也说道:
“主人……祝祝也很热……”
江远搂着两个美女哈哈一笑:
“热是因为你们穿得太多了,把衣服脱了就好。”
巽羽祝祝乖巧地照办。而龙芷扭捏了一阵,也终于开始动手。
搂着两具美好的肉体,江远忽然记起了于玲,如果她也在那该多好……
“对了,”江远想到了一件事,他对龙芷问道,“你是如何发现魔器的?”
按理说,魔器这等顶级武器,不应当被凡人轻易发现才对。
也不知道龙芷有什么能耐,竟然能够笃定自己找到了魔器。
如果龙芷是在耍自己,那么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事情,江远可是驾轻就熟。
龙芷刚将最后一件小衣物脱去,听到的江远的话不由得问道:
“现在说这个吗?”
她不是不想说,而是怕说了导致影响了江远此时的兴趣,要知道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获得这个男人的兴趣。
龙芷很明白,自己的王位、自己的权势和财富,甚至包括自己的性命,都是在这个男人的一念之间。
她若是奉上了魔器之后,该如何来继续稳住一切,她除了再奉上自己之外,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
江远一想到魔器就兴趣无限:
“现在说。”
龙芷只能说道:
“我自幼喜欢各种奇闻异事,所以曾命人在各处打探搜罗,各地城主也纷纷全力来满足我的嗜好。可以说在姜国之中,我对一些妖鬼和怪事的掌握,甚至比御法秘宗都要全面。御法秘宗往往只有收到凡人实力之后,才会前往解决。而平日里的各种事情,他们并没有足够的人手去关心。毕竟具有天赋的人太少,而普通的凡人则太多。
而这一次关于魔器的消息,就是我从宝宣城收到了一件奇闻异事。当时宝宣城中曾出现了一个城外村落的村民,宛如癫狂般说着一件怪异恐怖的事情。城主听说这件事之后,觉得这个故事很不错,便命人将这件事飞鸽传到王都。而我自幼浸淫这些事情,对于普通人来说有着超乎寻常的敏感。
于是我当时就亲自带人来查探,经过不断的确认,我便开始调动我所能调动的军队封锁周围区域,并且将这件事隐瞒下来,不让风声外泄。而这件事,要从一个叫做平坡村的地方说起。”
跟着,龙芷就开始讲起了那个离奇而恐怖的故事……
平坡村内出了名的懒汉,当属赵东无疑。
那一天,烈日炎炎,赵东一如既往地不愿顶着烈日耕种放牧,躺在竹席上睡得正酣。也不知道是冥冥之中的声音,亦或者是一个噩梦,总之让赵东突然醒了过来。
赵东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翻身起床套上了草鞋。随后出了卧房,想要去厨房中的水缸中寻水解渴。
然而当他来到院中的时候,却突察觉到了异样。
那就是静,周围静的可怕。
除了风吹山林的簌簌响动之外,再无其他声音。不仅村中人语、鸡鸣犬吠,就连鸟叫虫鸣都全没了踪影。
“爹!娘!”赵东叫了两声,家中并无人应答。
不过这个时候,赵东并没有在意,只当爹娘还在田地之中忙碌。他从水缸中舀了一大碗水喝足之后,才晃悠悠地出了家门。
平坡村位于两条连绵山脉中间的平坡处,赵东一出家门,山坡上稀疏的植被便尽收眼底。
而山坡之下则是村中耕种的良田,畦田平整,田塍弯曲,田中的作物绿意盎然,迎着清风微微招摇。
此时赵东才感到了不对劲,因为天地之中,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这个时节正值农忙之际,只要是白日里,就总会有邻里在田中忙碌,不可能一个人也没有。
当赵东细细望去,才隐隐中看得田中还堆放着一些农具,显然原本正在耕种的村民,不知道由于发生了什么事情全部都突然离开了。
赵东这才急忙环顾村中四周,整个村中全无人影,更无人声。
他急忙在村中大声叫唤着,又不断去敲邻里的大门,然而皆无应答。
最后想了想,赵东又急忙朝着村中的祠堂跑去。如果说村中真的出了什么大事,那么村民们一定会汇聚祠堂商讨。可是让赵东想不通的是,如果真的出了大事,那么为什么爹娘不叫醒自己,仍由自己在家中睡觉?
村子并不大,赵东很快就来到了祠堂,然而让赵东意外的是,祠堂内竟然也空无一人。只有一只炉子上还在烧着水,水早已烧开,不断沸腾着从铁壶之中溢出,落入通红的炉子中噗噗作响。
赵东一眼就认出,那是七叔的铁壶。七叔曾经患了病,整个身子都不好,以至于无法务农放牧,村中便安排他打扫祠堂。
祠堂院中还留有一把扫把,落叶也才仅仅搜去一半,显然七叔是在烧水和打扫院子的时候急忙离开了。赵东想不明白,难道七叔离开之时连把铁壶从炉子上拎下的时间都没有吗?
这个时候,赵东真的想不通村民们都上哪里去了。
他再度跑出祠堂,沿着村中道路挨家挨户大声叫唤。村中民居大多正门洞开,赵东从中不断进出,可是每家每户都没有一个人影。
很快赵东又意识到了一个恐怖的问题,不仅仅村中无人,就连村中圈养的畜牲也都消失不见。
而那些关着家畜的篱笆栅栏处都出现了破洞,破洞边缘的木刺上挂有猩红新鲜的血肉,看上去就像是……那些家畜不要命地从里面挤出来的一样……
烈日炎炎,赵东却感到了一阵刺骨的寒意。
整个村中的人和畜,都仿佛在某一个时间点凭空蒸发了一般。
阴寒在他的脑中不断膨胀,他只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住这种恐惧,急忙沿着朝着村外逃去。
赵东一路逃窜出村子,却突然在山中见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似乎正在卖力地朝前走,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