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散?
“冯兄何以至此?”
贾琏惊讶,他记得昨日两人寒暄,冯渊还说家中略有薄产,这不过只是成个亲,也不至于搞成现在这样吧。
而且听冯渊三日前的意思,原计是成亲后就不走了,靠着家中祖产安顿下来,好好生活。
怎么现在又
摆手,冯渊示意贾琏边走边说,然后开口。
“自那日对她一见倾心,我就想着今后要和她一心一意、白头偕老。家里面伺候的,只冯叔一人即可,往后我携她于家中,开心时男耕女织,劳累了就歇着。
反正祖宗留下的产业虽然不至于让我大富大贵,但是靠租子也能过活。”
贾琏有点没反应过来,这遣送仆人和成亲有什么关系?
一行人朝着金陵城郊去。
冯渊遇到那人原就不是什么富贵之人,所以住得偏远些,一路上眉飞色舞,唾沫横飞跟贾琏展望戳手可得的将来。
贾琏淡笑,心里唏嘘不已,感慨爱情的伟大。
谁又能想到,眼前这个男子,三日前还想着要踏遍大宣山河,只不过短短一个上厕所的功夫,脑回路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正说笑,突然前头一阵喧哗,几人抬头,见往前必经之路上围了一圈的人。
“兴儿,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止步,贾琏朝兴儿颔首。
这条路就这么点儿宽,这些人熙熙攘攘的围着,一点空隙都没有,根本过不去。
半晌,兴儿满头大汗的回来,气喘吁吁。
“回爷,他们说是有个贵公子跟一个老头买他女儿,结果刚准备付钱,又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个老头,说女孩是他的女儿,眼下正闹得不可开交呢。”
众人惊诧,冯渊皱眉看看天,脸上露出焦急。
他找人算过,一定要在巳时将人接到方可的,可是如今眼看着就要到巳时了。
“贾兄,我们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这帮人眼看不弄清楚怕是不会散的,不如过去看看情况届时再见机行事的好。
贾琏当然附和冯渊的,反正今天他才是新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