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跟马上要饿死了一样,一天派遣好几次人来,非议的自然不少。
也就是这样,贾琏才明白贾母是什么意思。
王祥卧冰求鲤、孟宗哭竹、香九龄温席。
贾琏哭笑不得。
行吧,老太太这次真急眼了,生怕贾赦贾琏不孝,让她在府里再没有立足之地。
估计再这样下去,二十四孝能让她挨个点个遍。
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试试她在贾赦贾琏心中的地位,二来也是警醒两人,要孝顺。
怒极而笑,贾琏做完事回府,二话不说让人将赖大的干儿子带过来。
打!
先打二十大板!
就说是之前铺子的事情,有人觉得处罚太轻了。
贾琏心里门清,按照从前贾母的尿性。虽说是偏心得厉害,但是在大是大非上还是站得住脚的。儿孙的前程,她是绝对放在首位的。
现在这些事情,明摆着就是有人怂恿。
第二天贾母的人又来了,说是做梦梦见一只大老虎,心里害怕。
一天三四波人。
好吧,贾琏又学到一个典故。
杨香扼虎救父。
下午回府,贾琏也不说别的,还去拿人。
只有一个要求,跟赖家有亲。
有理由的抓理由,没有理由的创造理由!
连着三天,姓赖的不姓赖的,贾琏回府第一件事就是拿人,打人!
第四天贾琏侧目,在衙门优哉游哉的等着。
行了,事成。
一整天没来一个人。
当晚回府,贾琏也不说别的,让兴儿给赖大总管送了一个泥人。
泥人憨态可掬,只是……
没有嘴巴。
“这是爷下了衙,特意在后街让泥人张做了送给赖总管的,说赖总管看了,自然明白二爷是什么意思。”
几日不见,赖大脸上沧桑了许多,整个人垂头丧气,完全没有以往的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