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姓刘,嘿嘿,名字有点粗俗,狗蛋便是。”刘狗娃听到那年轻公子雅致的名字,便不好意思的介绍起自己的名字。
“哈哈,果然粗俗。”那青年公子毫无顾忌的大笑道,随后又说道:“不过,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人的代号罢了,叫阿猫阿狗都还是这个人,没甚紧要。”
“也是。”刘狗娃闻言,也豪爽的应道。
“据说小兄弟年纪轻轻便酿出了好酒,小兄慕名而来,尝试了之后,果真是好酒,名不虚传啊。”那青年公子又说道。
“胡乱酿了些,见笑了。”
“这样也叫胡乱酿,那认真酿起来,不就是琼浆玉汁了。说笑了,这次除了看看酿酒本人外,小兄还打算从你这里订些酒水回唐国,不知可否?”
做生意的当然不会拒绝生意上门,当下说好了买卖意向,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一早,刘狗娃起来跑步,他知道自己的这具身体羸弱,这段时间都坚持锻炼,常引起众人侧目,引以为怪。这天,他刚跑出客堂门口,便见那书塾里的中年文士到客堂来买酒,只听客堂里的小二问道:“孙秀才,这么早便来沽酒啊?”
“哦啊,是是,满一罐。”孙秀才说完,小心的把酒罐递了过去。
小二接过孙秀才的酒罐说道:“听说今年又要开秋试了,怎么你还没上京去呢?”
“不去了,不去了,考上也没用,三五年也不见得放任。”
“总好过你现在佘米粮过日子吧,这次的酒钱是佘呢还是还?”
“哦哦,先佘着吧,到月底一并还你。”孙秀才忙道,说的有些低声下气,完全没有书塾外见刘狗娃的文士气质。
刘狗娃看着孙秀才一介清高文士为了一罐酒,对着客栈小二低声下气的样子,很是不忍,虽然只是见了一面,但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等孙秀才离去后,问小二道:“这孙秀才常来沽酒么?”
“你说这孙秀才啊,他就是一酒鬼,差不多每两天都要来沽一次酒,还总赊账。”小二有些不屑的说道。
“哦,那他佘了多少银子?”刘狗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