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副尊容,实在不值得被怜香惜玉。
“换儿,快点呀。”小喜在坡上催。
“来了。”蔡换儿将水袋灌满,小心的爬上坡递水给她,问:“你伤口没事吧?”
“还能坚持会。”
“哟,小喜,我真是佩服你呀。带着伤赶山路,一直就没叫过苦呢?”
小喜叹气:“我有资格叫苦吗?叫了有人搭理吗?”
“也是。同病相怜。来,握个手。”蔡换儿垂头丧气跟她强行握了下手,看看前头横七竖八歇脚的人,小声:“他们没当面抱怨咱们已经算修养好了。”
“可不是。”小喜也轻声:“看着真不像是土匪窝出来的?”
“听说这几个是大当家的亲信心腹?”
“刻意培养的?还真跟一般寨兵有明显区别?”
“是呀,业务素质挺好的。完全不像是散兵游勇式的山匪作风。哎,你说,大当家的,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武器藏着掖着?”蔡换儿若有所思的夸奖。
小喜点头:“怕是有。”
刑元绍在前头催:“哎,好了没有?快走吧。再淌过一条溪河就到啸山寨了。”
“真的呀?”蔡换儿开心的要蹦起来了。
日光西移,天将暮色。
一道宽宽的河面横档在他们面前。白白的河水遇到水中的石头翻起小小的浪花。河水看不出深浅。
刑元绍捡起石头对着河正中扔了过去。
‘咚’声音沉闷,浪花在阳光下跳跃。
蔡换儿伸伸脖子:“怕是有一个人多高吧?”
“不止。”小喜沉重:“很可能有两人高。淌过去怕是不行。”
“那就游过去。”蔡换儿脑子转得快,不过很快她就表示:“我不会水。”然后看向刑元绍。
这就是麻烦了!带着两个肩不能挑的女人就是这点麻烦。
在场的男人都会游水,就她们两个不会,且一个还受了伤。
“大当家的,你水性不错吧。这样吧,你背我们过去吧?”蔡换儿想到好主意了,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