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还有理了是吧?”其中一个站黄二嫂身边的长舌妇翻着吊梢眼:“正大光明?我呸,扯你娘的淡。”
“这位大妈,你帮腔我没意见,可总得说个一二三四条条道道来吧?我怎么就扯淡了?”还好蔡换儿在更艰苦的难民队伍中练过的,脸皮非一般厚,心脏非一般坚强。
“你说什么?”长舌妇紫涨了脸皮,冲上来要撕扯她:“你个死丫头,你才大妈!瞎你的狗眼,老娘我哪里像大妈了?”
皮大姐叉腰威严一挡,长舌妇及时煞脚,不方便跟她起正面冲突,犹自指着蔡换儿忿忿:“死丫头,你给我等着。”
蔡换儿存心要把水搅混,于是用那根受伤的食指虚空点点:“颧骨色斑明显,嘴角下拉八字,抬头纹可以夹死苍蝇,头发没有光泽,双手老树皮,牙齿发黄残缺……”她还故意停顿,带着怜悯之态:“这些就是上了年纪变老的症状。你可都齐全了啊。”
“嗷!死丫头,我跟你拼了!”长舌妇气的七窃生烟,面目可憎非得冲过防守线抓挠她不可。
陈嫂和大林家的冲上去架住她,劝:“平子他娘,别跟黄毛丫头一般见识。”
蔡换儿还嘴不饶人挑衅:“大妈,你这劲头还是年轻的。可该服老还得服啊!”
“我唾!”长舌妇被架着双胁,冲不过来,眼睛都要气绿了,隔空冲她吐口水。
我闪!蔡换儿敏捷的跳开。
“都给我闭嘴!!”黄二嫂作狮子吼!
什么意思嘛?明明她是主角,怎么转眼她就成一旁傻站的配角了?她的目的还没达到呢,岂容别人抢了风头去?
“死丫头,老娘记住你了!”长舌妇不甘心的整整头发,退回去还不忘放狠话。
蔡换儿歪头,故做俏皮:“我叫蔡换儿,不叫死丫头。如果非要这么叫,可不可以不要加个‘死’字在前面?”
四周寂静了半秒,统一拿看白痴眼光看她。
“咳咳……”黄二嫂首先干咳打破别扭的气氛,指着蔡换儿:“那我叫你一声母癞蛤蟆却是很恰当。”
“敢问谁是天鹅?”
“咱们大当家的。”黄二嫂又重新夺加话语权,嗓门再度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