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和妖怪对上了,这里可是草原的边界?”
由不得陈浮生不疑惑,这胡人虽然弓马娴熟天性好战乃是历朝历代都必须小心的大敌,但他们毕竟也是凡人,面对妖怪也会害怕,而且因为草原上盛行的萨满教义中本就对这些自然之灵多有敬仰,如果不是有妖怪潜入部族里面劫掠族人和牛羊,凭借着粗陋的萨满之术,他们绝对不会主动对这些妖怪下手。
这只妖怪还在这莽荒山脉里面,怎么也不可能跑到草原腹地为恶,又是哪家部族派出了这种精兵跑到这边界来做这种没什么意义的事情。
更何况据陈浮生所知,在他前往九天剑派的时候,草原上两大部族正在争夺霸主的地位,如今不过一年,按理说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分出胜负出来,哪里有多余的精力来主动找这些妖怪的麻烦。
“这件事儿多有古怪我还是小心些为好。”
想到这里陈浮生悄无声息地下降数尺,将足下莲花收起,放出一团水气遮掩了身形,就绕路悄悄潜了过去。
“好古怪!”
按照陈浮生的认知,这种涉及到妖怪的斗法,势必是由部落里面的萨满压阵指挥才对,然而出现在这支百余骑兵之前的居然不是萨满,而是两个怪模怪样的修行者。
一名身穿黑袍手持经幡,另一个则是头带高帽,身着红袍,手持人骨经轮,面目五官与大齐血裔和胡人大不相同,虽然法器和自身气息上都透露出佛门气息,却是晦涩古怪,与陈浮生与北冥道人领悟的佛门法力神通截然不同,。
“这两个人是所谓的的番僧吧?”
陈浮生心中暗想。
佛门广大无边无禁外传,但想要真正入门却也困难。番地教化远不如中土,间且民风不同,因而便有些佛门外传,与原本的佛门法力已然迥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