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像民主制度、三权分立仅仅是美国建国者(新教徒)秉承新教教义的选择,然而纵使全世界吃瓜群众不是新教教徒,白左仍要全世界推广,尽显‘黄左毁天下,白左毁世界’本色。
周人是富有智慧的部族,周礼包含周人的习惯法,也包含商人的习惯法,同样包含夏人的习惯法,只是因为这些是由周人增减总结的,才称之为周礼。《司马法》是周人的兵书,体现着先民的智慧。‘正不惑意则权’,这是特殊情况下的权变,无可指责。
熊荆因为‘正不惑意’唯有权变,本来也无可指责,但他难免自责。芈玹颤抖的时候他紧抱着她,吻着她,直到颤抖渐渐平歇。战事无卜,什么也不能承诺。他只能转移着话意,笑着道:“你竟然骑马了,哈哈……”
他笑得芈玹不好意思,她恢复了常态,有些骄傲的道:“马是本女公子于大市所买,骑马并不难,乃有人故意刁难本女公子而已。”答话中想起自己的新身份,芈玹立即推开男人,“男女授手不亲,亦不同席,岂能同床共枕?放开本女公子。”
“你已是我女人,为何不能同床?”熊荆把她拉了回来。
“我不是!”芈玹气恼。“我是芈女公子,不是你女人。”
“你就是!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熊荆纠缠不放,一副恶狠狠的表情。“你别忘了你我已合卺同牢,在心里已是夫妻。”
“在心里?”芈玹侧过了脸,不高兴道:“原来只是在心里。”
“现在只在心里,以后便是在楚宫。”熊荆放开她自己起了床,走到寝帐一角取出一件用锦绸包裹的长物,道:“我有一物赠你。”
“一物?”芈玹不清楚男人手中的是什么,她一直央求男人给自己一把剑,可这显然不是宝剑。
“恩。”熊荆点头掀开了锦绸,锦绸下是一把青铜戈。戈从来都是短兵器,不是后世剧中的长柲兵器,正因如此,戈手站在第一排,地位远高于身后的戟手、矛手和弓手。熊荆要送给芈玹的不是一把青铜戈,而是三把青铜戈依次并排装在一根短木柲上。
“这是锜。”芈玹认识这种兵器,但在楚语里,锜是釜的别称。
“不是锜,是我。”熊荆把我举了起来。一把青铜戈重一公斤,三把就是三公斤,我很重。
“恩。是我。”芈玹点头,锜也叫我。男人送一把我给自己,她不知是何意。“为何赠我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