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亿？”他问我。

“嗯。”我点点头，又故意加上一句，“他现在是幽灵，也就是一只鬼。”

我说完果然boss就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还顺便在我的腰间捏了一下，虽然被捏得酸酸的，我还是有点小得意，因为他不喜欢我把他叫做鬼，这也算小小的报了他用文件夹拍我的仇。

其实这种对话我在警察局被许锋问话时就已经有过，不过那时候许锋不仅不相信，还把我看成了大概是因为精神分裂从而产生了幻觉的心理有病者。

不过这次，显然他不再那样想了。

“你的确不是自杀？”许锋问。

这次他用的是“你”，他是在直接跟boss说话，他真的已经完全相信了，甚至boss看起来都有点吃惊。

“当然！”

boss索性又从远处的办公桌上召唤来一张白纸和一只笔，在白纸上写下这两个字。

停顿了一下，他又龙飞凤舞的写下了一行字，他的字跟他写字时用笔的龙飞凤舞一样，也同样透着不羁。

“我宁可被人害死，也不可能选择自杀这种懦弱的死法，当然，害我的人他也必须得付出代价。”

许锋看着茶几上白纸上的这些字，沉吟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