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章厉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有点僵硬，不过很快就恢复自然了，他并没有再勉强。

“那就好，”他站了起来，然后顿了一下，又说，“你们俩的感情真好，是很久的朋友了吗？”

“是的……还好还好。”

我有时候真恨自己的笨嘴笨舌，如果能像漆然一样说什么都这么镇定自如就好了。

不过看章厉已经站了起来，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终于要走了啊，他在这里我就感觉气压都低到让人呼吸都不顺畅。

有些人就是，即使他对你和颜悦色，你也感觉到很紧张，还有一些人就相反，即使他绷着个脸看起来心情就不好，你也一看到就想笑。

我说的这后一种，自然就是指的此刻正冷冷看着章厉，巴不得用眼光就能把人冻成冰块的boss。

还好有他在，可以缓解一下章厉带过来的低气压。

“所以，你才会拒绝tracy给你安排的秘书是吗？是因为找到了一个好帮手。”

章厉明明是微笑着，我却莫名的似乎从他的话中听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觉得他的话里有话。

也许是本来心里就对他有了成见，无论是他说什么，都敏感的觉得是别有用意。

“漆然的确是一个好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