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醐听罢气冲牛斗,刺啦刺啦将礼单撕个粉碎,随手一丢天女散花般,她声色俱厉道:“告诉你家王爷,我已经嫁给瓜尔佳巴毅,矢志不渝,他甭做梦了。”
撕碎礼单,手指那两个男人:“滚!”
那两个男人还替她惋惜:“夫人你该好好想想,我们王爷可是说了,不嫁他,你会后悔一辈子。”
玉醐伸出指头:“听说过本夫人会打穴的事吗?没听说的话,今天让你们见识下。”
那两个男人吓得掉头就跑。
玉醐也进了敞厅,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初七道:“小姐,不出去打听将军的事了?”
玉醐缓缓摇头:“那个什么郡王,他说的,想必错不了,他大抵是……出了事。”
一抬头,忍着泪水道:“我其实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准备他一朝一日会突然离开我,本来打算救他的,也同达春商量好的对策,可是皇上巡视关外,听说还遭遇了敌匪,达春也捎信来说,当时太混乱了,不方便下手,所以他将我们想好的计策放弃了,又说当时巴毅也同敌寇苦战来着,大概,我猜大概是寡不敌众……”
心境如打翻了五味瓶,而她只感觉出酸涩感觉出苦感觉出辣感觉出咸,唯独感觉不出甜。
初七也哭:“你说将军傻不傻,皇上那样待他,他还救皇上作何呢,遇到敌人,自己赶紧逃命是真。”
玉醐抹了把眼泪:“若像你说的,他就不是巴毅了,不过到底是听说的事,也或许他安好呢,方才那二人说,那个郡王出去了,等下还会回来,我问一问他就知道了。”
于是,她就老实的等在敞厅,只等门子来报:“少奶奶,有客拜访。”
话音刚落,迈步而进一个人,玉醐知道一定是那个什么郡王回来了,前一刻还悲悲戚戚,这一刻却傲然相向,只是等她看去那位多罗郡王……泥塑木雕。
初七也愣住了,突然高喊一声:“将军!”
巴毅微微一笑:“本王登门求娶,听说你不同意。”
玉醐傻傻的:“是你?”
巴毅故意逗弄她:“不然呢,除了我谁还能看上你这个生过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