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醐回头看看初七:“你自己说。”
初七就道:“回老夫人,我是进了孙姑姑的房,但不是偷窃,而是为了查案。”
老夫人喷了口烟:“你又不是衙门的人,再说孙姑姑丢了件首饰,这不是偷窃是什么。”
玉醐惊愕的看向初七。
那丫头竟然老实答:“我是拿了,但我是为了查案。”
老夫人冷哼一声:“偷窃就是偷窃,还嘴硬。”
初七极力为自己辩解:“我真的是为了查案,因为我觉着孙姑姑在将军府也不过是个奴才,这么大个的扳指她怎么能有,说不定也是偷来的。”
扳指?岂不是男人之物!
老夫人神色一凝,沉吟下伸手向初七:“拿来给我看。”
初七就从身上掏出一只绿玉扳指走上前交到老夫人手中。
老夫人在手中把玩着,容色越来越暗,眸色越来越冷。
初七趁机道:“我觉着孙姑姑与男人私通。”
老夫人道凝视那扳指良久,最后道:“来人。”
银杏应声而入。
老夫人漠然道:“初七偷窃,将她关入柴房,没有我的话不准放出来。”
银杏便出去喊了两个粗手大脚的婆子将初七拉扯走了,初七拼命挣扎,声嘶力竭的喊着:“小姐救命!”
玉醐却无动于衷,漠然而立,只等初七的声音听不见了,她才对老夫人道:“我的丫头手脚不干净,是我没管束好,但她情有可原。”
老夫人将那扳指揣入怀中,取了烟袋拉过笸箩,一边往烟袋锅子里加烟料一边道:“偷窃就是偷窃,甭讲有没有理由。”
玉醐见她神色从容,猜测她对初七的行为并未动气,关初七,大概也就是走个过场给孙姑姑看,探寻的问:“那扳指是老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