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喘气似的拉了一个长音,对方不由得略显紧张地向他的方向欠了下身。
“回去跟你的东家说,还是让他来参加下月的广告招商会吧。”萧靖脸上的笑容非常灿烂:“若是他能来,萧某一定亲自和他谈谈。至于广告位嘛,还是要在拍卖场上见真章的,恕难从命了。”
来人面露愠色,道:“看来,公子是不打算给这个面子了?”
萧靖又端起了茶杯。就这么端了一会,那人兀自一脸愤懑地喋喋不休,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什么情况?主人家端起茶却不喝,更没有“请茶”,客人不是应该自觉地告辞离开么?
说了半天话的萧靖干脆直接牛饮了一口。算了,反正也没人给喊“送客”,还是我自己来吧!
于是,他笑眯眯地道:“时辰不早了。足下若是没有别的事,今天便到此为止吧?”
韩姓男子的嘴角抽搐了两下。虽然十分不情愿,他还是起身道:“在下说的事,还望公子好生考虑考虑。东家正是不想让公子难堪,才让小人来的,请不要辜负了这一片苦心。韩某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
作为主人,基本的礼数还是要有的。笑吟吟的萧靖把他送到了门口,待他走远了,才关好院门走回了堂屋。
广告的生意才刚开张,居然就有人欺负到头上了!
萧靖冷笑着哼了一声。想用几两银子的白菜价从我这里拿走镜报的重要广告位,是还没睡醒么?一个商人,连点广告费都舍不得花,格局和眼界也忒差了些,这样的人又怎能成为豪商巨富呢?
“贵报记者潘飞宇行为不端,不容于乡里,亦被人举告于官府。世间皆道镜报公正明达,却不知内里别有洞天;倘此事败泄,则镜报之声名必在悠悠之口下毁于一旦。愚兄为萧兄弟计,自不会多言……”
又是这破事啊。
当初老子为了潘飞宇和秦子芊纠缠不清也就算了,她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人;现在,连外人都把它拿出来说事,还自以为得计,简直是神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