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发出细细的鼾声,韦幼青收了功停下来,因怕绿萝着凉,进内室想取被子给绿萝盖上。
韦幼青的手一触碰到绿萝的被子,只觉一缕若有若无的幽香传来。凝香镯没有任何异动,故而他也没有多想,抱起被子朝着门外走。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无意之间韦幼青瞥见在床铺的最里面,幔帐遮住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
韦幼青伸手把那东西扯了出来,谁知却是一套妇人的亵衣,韦幼青脸一红,急忙把那套衣服塞回原处。
韦幼青抱着被子来到外间,把被子盖在绿萝身上。谁知盖上被子的绿萝却轻声呻吟了一声,好像很冷似的蜷起身子。
韦幼青心里疑惑,出门唤过一个小丫头,让她去别处又寻了一床被子,给绿萝换上,绿萝才又渐渐安静的睡着了。
韦幼青疑惑的检查绿萝的被子,却不曾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凝香镯也没有做出任何的提示。
他想了想,抱着被子来到阳光最强烈的场院里,吩咐人拉起绳子,把被子挂在上面暴晒。想了想觉得这冬季阳光毕竟不够炽烈,韦幼青又运起春字诀烤那被子。
这样折腾到太阳下山,韦幼青觉得累得很,遂收了功。再细细检查那被子,可似乎除了烤得热了一些,干爽了一些以外,这床被子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
韦幼青挠了挠头,不去想这伤脑筋的问题,想了想,干脆驱动夏字诀,放了一把火,把被子烧掉了事。
他呆呆的看着这团看起来无异状的火焰发愣,正为自己虚耗真力感到不值,身后传来绿萝虚弱的声音:“为什么要烧了被子?”
韦幼青有些奇怪的回过头来,见绿萝披了一件毛毡斗篷,由阿月扶着,穿花扶柳的走了过来。
“娘,”韦幼青招呼了一声,上前扶住绿萝,打发阿月回去,这才回答绿萝的问题,“这被子好像有些蹊跷。”
他把自己进绿萝的内室拿被子,绿萝盖上被子以后反而觉得更冷的情形说了一遍,又问道:“娘觉得身子可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