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幼青语塞,的确,义父绰号“土行孙”,绝不是浪得虚名。他心里虽然依然有疑惑,可也知道没道理怀疑忠心耿耿的绎心,就算他有隐瞒的地方,也绝不会对自己有恶意。
故而韦幼青歉意说道:“是幼青多心了。今天胡先生说什么了吗?要不要把灵儿的事给他提个醒?”
绎心沉吟片刻,道:“暗里试探试探,提个醒吧,胡先生与咱们,不完全是一路。不过,要说他为了对付辰王,就把你抛出去,我是再也不能相信。”
绎心叹息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知道呢?”
韦幼青却不这么想,他说:“我觉得胡先生不会这么做。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不会挑清平坊动手。”他不知道绎心是不是知道狐族的事,不便多说,想回去歇息时又想起一事,“胡先生有个小徒弟叫阿桃的,绎心叔有机会帮我问问。”
“阿桃?”绎心狐疑的问,“什么样的一个人?”
韦幼青心里却忸怩起来,脸也不由得红了,他不好意思的说:“就是一个小女孩儿,胡先生的女弟子……”他情急之中,为自己要寻这个姑娘找到一个理由,“婧宝掉进水里,多亏了这位阿桃姑娘相救。她好像家里遇到了什么麻烦……”
绎心心里有些明了,他撇嘴笑了笑,道:“知道了。会帮你问的。怎么,又看上一个姑娘?你这个样子,实在怪不得惜间姑娘生气……”
韦幼青急得满脸通红,辩解道:“哪里说的到什么看上看不上?阿桃是个九岁的小姑娘,绎心叔你怎么能这么说?”
绎心听说,想着是自己误会了,嗔道:“这能怪我吗?你看看你那样!任谁见了,也得和我一样想!”
韦幼青支支吾吾的不再答话,好在绎心有些酒意,头有些晕,不愿管这些闲事,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两人各自回屋睡觉,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