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幼青却接着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又气又好笑,又有些心疼的把面前的女孩儿搂进怀里,叹道:“你这个傻女人!这样一点都不好玩。把照岭哥也放回去吧?延伯都吓坏了。”
花惜间点点头,又恼恨的掐了一把韦幼青,流下眼泪来:“不这样你也不肯回来看我!为了那个贱人,打杀我的嬷嬷!蛛嬷嬷说的不对,你骂她好了,又让人打杀她!她们是从小养大我的嬷嬷!”说着,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韦幼青见她悲凄,连忙道歉承认错误:“蜘嬷嬷原是误杀,她也太不把我放眼里了嘛,蛛嬷嬷最可恨,她凭着什么说咱俩婚约不算数?全岛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谁想着把咱俩拆开,我就杀谁!”
花惜间听着他这番虽有些孩子气,却真情流露的话,心里涌出许多甜蜜,破涕为笑,心里对韦幼青的怨尤全部消失了。
奴汉见他们二人恩爱,枯槁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似乎身上的病也不那么痛了。
韦幼青打开那个机关,从里面取出曼陀罗花,细细的捣碎了,制成药膏,用汤匙取了一点点,喂给奴汉吃:“奴汉叔,这个可以止疼,你吃一点。”
三人正说着话,韦榕在外面喊着:“小酋长!小酋长!”
韦幼青吩咐花惜间好好照顾奴汉,走出门去。二人走到外面的空旷处,韦榕才说:“小酋长,刚才韦松对我说,这些时日因奴汉总管身子有病,外面照管不到,他眼看着巡逻船上的土人军士被抓走了不少,且这么巡逻似乎作用不大,岛内依旧有很多土人失踪。想问问小酋长该怎么办。那些海盗现如今已经不分什么部族了,只要见到土人模样的就抓,北端也丢了许多人了!”
“那年三叔怎么说?”
“师父说这可能是因着咱们把婕人和奴人藏起来的缘故,他们本来只要这两个部族的人。”
韦幼青点点头,沉吟片刻,突然问道:“王荣长还在北边军中吗?你去找他,让他到成圣殿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