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张三丰和你说了不少啊。。。”杨扼虎先前失言,此刻也就不再隐瞒,沉声道:“咱家南斗天梁,杨扼虎。”
玄聪听得杨扼虎自报家门,点了点头,笑道:“扼虎救父,以二十四孝为名,原来阁下竟是天门的南斗堂主,失敬,失敬。”
“废话少说!”杨扼虎猛然挥手,不耐烦的打断了玄聪的客套话,开门见山:“玄聪,你身后那家伙是我们天门必杀之人,你让是不让!”
玄聪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贫道不让。”
“当真不让?”
“少室山上徐门主险些要了贫道的性命,贫道的修为还不到家,这段因果实难放下。”玄聪顿了顿,复又言道:“不过师祖日前亦曾言道,乱世将至,徐门主或上应天命,阻者如螳臂挡车,下场难料,贫道又怕死的很。”
“那你到底让是不让!”杨扼虎双目泛红,怒气横生。
“阁下非天门门主,贫道也不想与几位为难,这少年贫道便保下了,诸位若不罢休,便做过一场如何?”
“当我怕你?!”杨扼虎怒喝一声,便要上前进招,却听得那边乱战中苏竹生高声喝道:“住手!”
眨眼间,云开雾散,风火止休。
“老苏!”
“闭嘴!”苏竹生喝了一声,又眯着眼睛打量玄聪,沉声道:“玄聪,少林的事门主和咱家提过,你身后那人你若想保也随你,但咱家可要问你一句,天门当年与少林武当峨眉三教所定的规矩你可知道吧?”
“知道。”
“那今夜之事?”
“贫道必定守口如瓶,否则必为天雷所亟!”玄聪竖起三指向天起誓。
“好,天门便由得你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