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从来没有想过旁人为什么会帮她。
另一边,在快活林的大堂之中,桌椅按特定的位置左右排做两排,徐如意坐在正中,顾云烟,云峥几人相对而坐。
所有人都是虚弱无力的样子,面色苍白,显然的重伤未愈,唯一的特例,大概是坐陪在最末端的一片云,红光满面,依旧的儒雅风尚。
“督。。。督主。”沈红仙从楼上走了下来,在徐如意身侧停下,恭敬的躬身。
“可能确定下来?”徐如意问道。
“天蚕魔功,不会错的。与任。。。老门主是一般的表征。”沈红仙回道。
“嗯。”徐如意点点头:“那现在这就是。。。”
“重伤垂死,进行第一次蜕变。”
“咱家是想问你多久能好,咱家急着回京办事。”徐如意微微的抬头,扫了沈红仙一眼。
“不。。。三。。。三天”沈红仙浑身一个激灵,口中的不确定在徐如意的眼神中变为了咬牙后的三天。
金针沈家因着任笑的缘故,对于天蚕魔功了解颇深,但即便如此,想要让南宫彩云在三天内完成第一变,那难度也是相当的大,便是沈红仙自己也要付出些代价来。可她还是给出了三天这个时间,因为人最本能的恐惧。
理论上来说,沈红仙与徐如意的关系并不属于上下从属,更应该归类于合作或者交易的对等伙伴。外人面前或许她还给些面子,但此刻这种私下里的环境,又没什么外人,她随意些也是无妨的,平常徐如意也从没有因礼数的缘故挑剔些什么,偏偏在这次苏醒后,沈红仙不敢再“放肆”了。
没有为什么,只是一种感觉,面前的东厂督主似乎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徐如意了。
这种感觉不止沈红仙一个人有,所有人都察觉到了。
便是古月真这二二乎乎的性子,看到沈红仙受难,也是几经挣扎,才勉强的笑了下,想要解围,只是还未开口,又是一个眼神,便闭上了嘴。
“咱家也不为难你。”徐如意哼了一声:“给你五天,想要什么便直说,只要你要,咱家便给的起,哪怕龙肝凤胆也是无妨。”
“不,不用。”